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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奴这蒲柳之姿,原不配侍奉仙君......”
甄仪跪坐在冰蚕丝蒲团上,指尖将轻纱裙裾攥出霜花褶皱,“然恩公再造之恩,纵以此凡人之身......”
她忽然昂首,朱砂痣在烛火下沁出血色,“愿为君掌中剑,榻前灯,寒夜煨酒的...的......”
尾音陡然轻颤,原是螺丝的银发扫过她颈侧。
甄仪慌忙以额触地,冰晶地面映出她咬破的唇珠:
“求...求恩主垂怜......”
喉间哽咽混着金铃碎响,“奴晓得仙君见不得污秽,已用汤泉濯洗三遍......”
“若蒙不弃......”
少女突然抓住对方袍角,像溺水者攥住浮木,“纵作炉鼎,亦甘之如饴......”
最后半句湮灭在哽咽里,发间冰簪坠地脆响。
话音未落,她耳尖已染上霞色。
她虽不知修仙界的规矩,但凡俗之界,承人之恩,就要还人之情,一报还一报。
更何况,仙君.......仙君指名道姓的,让她给她,生个孩子......
但仙子与凡女之间,真的能结合受孕么。
甄仪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她忽然将脸埋进掌心:“若恩人要...要那...那...”
“要那云雨之欢,”
她突然咬牙说完整句,声音却比蚊蚋更轻,“妾身......亦不敢推拒。”
月光下,她纤细的脊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薄纱裙下隐约可见小腹处的优美曲线。
少女闭上眼,将额发垂落遮住羞赧:"
“只求恩人...莫要嫌弃妾身...这副凡俗皮囊。”
前花魁女子跪坐着,低眉顺眼,只见得视野中那抹雪色渐近,旋即便是一丝淡淡芬芳萦绕鼻尖,勾人情欲。
明明只是浅淡冷香,可不知怎得,甄仪却当真动了情,跪坐的姿态也变得怪异起来,脸颊上的红晕更甚几分。
“垂怜......”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冰蚕丝蒲团上洒下斑驳的银辉。
螺丝的白发如雪,垂落在甄仪的肩头,发间冷香萦绕,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
她俯身时,银色裙裾扫过少女的足踝,惊起一串金铃轻响。
“抬起头来。”
指尖的温度比想象中更温柔,甄仪被强制抬起下颌时,只能看见那双璀璨的金眸。
螺丝的眸色深邃如夜,却在月光下泛着星辉般的微光。
她微微俯身,唇瓣轻触少女的耳垂:“你的眼眸,比昆山山巅的晨露更清澈。”
甄仪的呼吸骤然急促,薄纱裙下的纤腰不自觉地绷紧。
她能闻到对方身上清冷的檀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
螺丝的指尖抚过她发烫的脸颊,像是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
“别怕。”
低语声未落,那抹温软已覆上她的唇。
白发仙君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却在触碰的瞬间让甄仪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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