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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宋二姑娘没给文山什么好处,文山只是觉得,公子此行为,实在是不是大丈夫所为。”
“且公子先前还拜托了宋二姑娘给夫人做鞋子,如今公子要喊了人来绑走宋二姑娘,那夫人的鞋子,做还是不做了?”
听着文山说起了他先前拜托了宋锦,帮他给他娘做鞋子的事情,陈锦然一下子才醒悟过来,如今宋锦可是动不得。
母亲的生辰礼还没有做好,怎么能轻易喊了人,就抓了那个宋二走?
还是等宋锦把那双鞋子做好了,他再新帐旧账和宋锦一块算清楚了再说。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想打探清楚,宋锦今日来四平街,到底是做什么的?
“文山,你赶紧下车,别随着我回去了。
待你打探清楚那个宋二姑娘今日是去做什么,再回府来!”
“还有就是,把马车后面箱子里摆着的那双鞋子,一并交给宋二姑娘。
夫人的尺寸她尚未清楚,还是拿双夫人穿过的鞋子给她,让她照着做吧!”
陈锦然话落,还没等文山反应下来,就已经有陈府的家丁,把箱子交给了文山,踢他下了马车。
看着这四平街的漫漫人海,他该到哪里去寻人呀?
宋锦和白荷又到了上次吃汤饼的那个摊子,两人各吃了一碗牛肉汤饼,一碗茶水,一个牛肉夹馍,付了钱,就开始了姑娘丫鬟逛街路。
上次来四平街来的匆忙,再加上有孙妈妈在,主要带着她来熟悉铺子中的人事,这四平街的许多店铺,她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就掠过了。
这回既然孙妈妈不在,她又得闲,自然是要好好逛逛这四平街的许多家店铺了。
实地考察一下,看看老百姓们来逛街,都喜欢买什么?什么东西最好卖?
又路过了个油饼摊,瞧着摊主刚炸出来的葱油饼,满面金黄,透着一股淡淡的葱香味,宋锦忍不住,又叫白荷买了几个,揣兜里,等回去的路上,再吃。
逛了半条四平街,白荷终于走不动了,抱着临街的一根红漆木的柱子,就实在走不动了。
“姑娘,要不咱们歇会吧!
咱们再走下去,就该到了咱们家的绸缎庄了,那家绸缎庄在舅老爷的手上,是不会欢迎我们进去的。”
此时的白荷,抱着柱子,说话都是一喘一喘的。
一看就是整日待在府里,养尊处优惯了,缺乏锻炼,随便走上几步,就喘得不行。
别说白荷喘了起来,就连宋锦,此刻也是停在了原地,喘了一阵。
原主本就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姑娘,出门不是坐轿子就是坐马车的,哪里有自己步行过?
要不是宋锦身体底子好,就原主那样瘦弱不堪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高负荷的运动?
听白荷方才的话说,赵氏陪嫁过来的那间被赵家舅爷占了的绸缎庄,就在前面。
既然来都来了,她就去会会,看看那绸缎庄里头有哪些牛鬼蛇神?
宋锦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还在抱着柱子喘气的白荷,面上现出了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就道。
“白荷,你赶紧带路,带着我去那个绸缎庄看看,我们去绸缎庄里歇息片刻,讨盏茶水喝喝。”
白荷仍旧抱住柱子,没有移动分毫,把头转到一边,没有瞧着宋锦,冷冷地回了句。
“姑娘,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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