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襁褓中的娃娃顿时止住了哭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铃铛,心想,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响个不停?
他正看铃铛看得起劲,忽然又听到了一阵鼓声,于是微微转头看向另一边,又发现了一个圆滚滚的小玩意儿,更加好奇。
张少白时而摇铃铛,时而摇鼓,小娃娃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见到此情此景,张少白蹦跶得更加来劲,没多久终于把孩子给哄睡着了。
孩子他娘轻手轻脚进屋,抱了抱娃娃,眼中满是慈爱。
孩子他爹则在屋外给张少白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张少白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然后递过去两枚铃铛:“一个挂床头,一个挂床尾,孩子若是哭闹,你便依次摇响铃铛,记住一个一个地摇。”
孩子他爹又问:“我用跳舞不?”
“胡说什么,那可不是寻常舞蹈,而是我祝由与神灵沟通的密咒。”
“哎呀,瞧我这张破嘴。”
张少白懒得计较,接过孩子他爹递来的钱袋子,放在手上掂了掂,差不多有四五十文吧。
他衣袖一抖,钱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后便颇为神气地走出了宅子。
孩子他爹一路送到门口,脸上满是恭敬和感激。
“行了,别再送了,以后孩子若是睡着你便动静小些,免得连孩子带神灵全都吓?着。”
“记住了记住了,多谢先生。”
张少白逐渐走远,孩子他爹目送到看不见先生背影方才回屋,还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念叨着:“以后说话可小点声,冒犯神灵了那可咋整。”
昨日套麻袋的两个汉子不知何时也来了修行坊,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然后跟在张少白身后。
张先生倒也是个聪明人,找了条隐秘的巷子,转身便对那二人说道:“说好今天不许套麻袋了啊!”
为首的大汉依然冷着脸,不爱说话,但看向张少白的眼神里却多了几分信服,他抱拳说道:“今日准备了黑布条子,还是要辛苦先生了。”
张少白极不乐意,但也没别的法子,只能老老实实被绑上双手,遮住双眼,然后再一次被扔到了马车里。
※
马车一路颠簸离开了修行坊,驾车的人没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们盯着张少白一言一行的时候,还有个人同样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一袭黑衣的茅一川摸了摸腰间佩刀,脚下生风,居然寸步不离地跟在马车后面。
跟了十几里路,马车终于停下。
茅一川深深看了眼那个宅子,发现没挂门牌,估计是某位达官显贵在偏僻处置办的别院。
这么看来张少白应该没什么危险,想到这里茅一川放下心来,转身便走。
与此同时,张少白已然被带到大厅,摘去眼罩,迎面而来的依旧是老管家。
石管家恭敬道:“今日小娘子心情很好,我觉得是个治病良机,所以便派人早早请先生过来。”
老人家明显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对于张少白的一脑袋辫子丝毫不多看,也不觉得好奇。
他只觉得祝由之术高深莫测,先生如何打扮都是有玄机的。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治不好病,那么下场也都差不多是一样凄惨的。
张少白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带我见一下病人吧。”
他说的是病人,而不是小娘子。
少年虽然心性跳脱,有时看起来不太靠谱,但是在治病救人一事上却出奇地认真。
石管家一边引路,一边说道:“先生也要做好准备,此番见到我家小娘子,可就抽不了身了。”
“瞧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不见你家小娘子就能抽身一样。
你倒是和我交代些实情,那些没治好病的医师最后都是个什么下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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