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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迟说:“是什么?”
万俟景侯接话说:“是这件东西,自己爬走了。”
温白羽立刻点点头,说:“有可能是粽子,鼎里装的都是祭品啊,也有用人牲的,这么久很可能变成粽子了。”
他一说完,众人都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有些沉默。
万俟景侯率先说:“走吧。”
温白羽立刻跟上去,万俟景侯握着他的手,说:“身体怎么样,要是又不舒服,立刻说,知道吗。”
温白羽点头说:“嗯,现在还没问题呢。”
他们继续向上走,但是楼梯是木头做的,木头也只能保持个几百年,这些楼梯已经完全腐败了,根本没法踏上去。
温白羽望着楼上还有这么多层,不禁叹气说:“咱们要是不上去,就没办法画地图啊,到时候下到墓里岂不是要抓瞎?”
万俟景侯抬头看了看,说:“我上去。”
子车也说:“我也上去。”
万俟景侯转头对奚迟说:“你留下来照顾他们。”
奚迟点点头,并没有异议。
万俟景侯和子车就顺着大殿的柱子往上一跳,纵起老高,然后顺着柱子往上爬,爬到一定的高度,突然脚一踢,借力往前一扑,一下扑到高层的石头扶栏上,然后帅气的一个翻身,“啪”
的一声就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温白羽看的瞠目结舌,柱子和扶栏离得那么远,他还捏了把汗,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轻松的上去了。
上面很黑,温白羽就看到黑影突然亮了,估计是子车打了手电,然后那光斑越走越远,越走越远,就被黑影给吞没了。
温白羽一直眼巴巴的看着上面,不过什么也看不到,而且悄无声息的。
奚迟说:“你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别走不动路。”
温白羽拍了拍胸口,说:“我才……”
他是一拍,顿时“嘶——”
的深吸了一口气,疼的撕心裂肺的,脸色一下就白了,然后也不逞强,慢慢坐在地上,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奚迟看他那么痛苦,转头对钟简说:“你身上又难受的感觉吗?”
钟简说:“胸口偶尔有刺痛的感觉,但是不严重。”
奚迟瞪了他一眼,说:“身上疼不早说。”
钟简有些愧色,说:“因为太轻微了,不好让你担心。”
温白羽干脆躺下来,这样就能看见楼上的样子,不过还是一片漆黑,温白羽哼着说:“哎,好像早告诉你,你就能解蛊毒似的。”
奚迟愣了一下,随即耸了耸鼻子,然后伸手快速的在温白羽胸口按了一下。
“嗷——”
温白羽大喊一声,疼得他都蜷缩在一起,团成一个球,说:“你下手也太狠了!”
钟简见他疼的那么厉害,说:“奚迟,你别闹温白羽。”
奚迟瘪嘴说:“我就是轻轻按了一下。”
温白羽也知道他下手不重,但是真的疼的太厉害了,温白羽侧过身去,背对着他们,偷偷解开羽绒服的拉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刚才浅浅的粉色,现在已经变成了橘红色,这个印记越来越深了。
温白羽心跳不由的加速了,看着自己胸口上的印记,他有点心慌,都把蛊毒传说的很神秘,据说可以控制人和动物的思维,或许那些凶兽就变成了蛊毒的傀儡。
那自己会怎么样?
会不会被别人控制着,如果叫他去害人怎么办?
温白羽不觉得幽幽叹了口气。
他一回头,正好看见钟简的表情,也和自己一样,或许他们想的是同一个问题。
他们坐在原地,等了一个小时,温白羽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开始犯困起来,眼皮打架,但是仍然盯着楼上,楼上似乎还是没有动静,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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