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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此以往,军心不稳,这仗可怎么打下去啊?”
白镜禾眉头紧蹙,眼中满是思索与忧虑,沉声道:“如果对面真的是容渊,那他对我实在是太过了解,毕竟我俩人师承一人。
如今他明牌作战,我们却只能乱猜,这般下去,毫无胜算,除非……换将!”
临雀下意识地看了眼帐帘,起身走到帐边,小心翼翼地将帐帘掀开一角,确认帐外无人后,才转身走回,压低声音道:“临阵换将,怕影响军心啊。”
就在此时,帐帘忽然被掀开,一个身穿深灰色斗篷的人走了进来,声音低沉却熟悉:“如果是我躲在王爷后面出招呢?”
临雀一听这声音,这不是康清墨的声音吗?
白镜禾也微微一怔,随即站起身,快步走过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意外:“你怎么跑来了?”
康清墨抬手将斗篷的帽子摘下,露出那张冷峻而不失英俊的面容,烛光在他脸上摇曳,更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他看了看白镜禾,又瞧了瞧临雀,嘴角微微上扬:“我若再不来,王爷这仗怕是要吃大亏了。”
白镜禾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你是如何知道战况的?”
康清墨笑了笑,“小侄子偷懒,缠着我天天帮他看奏折,连军报都扔给我了,我能不知道吗?”
康清墨走到沙盘前,目光扫视着上面的阵列,手指轻轻点在几处关键位置,缓缓说道:“容渊熟知王爷的阵法,也了解王爷的性格,在他眼里,天陵军可亡不可退,如果我们可佯装败退,引他深入,然后在此处设伏……”
临雀听着康清墨的计划,眼睛渐渐亮了起来:“此计甚妙!
只是这实施起来,怕是还有些细节需要斟酌。”
待三人商量妥当,夜已深了,帐内只剩下白镜禾和康清墨两个人。
“你还没有说,你怎么从宫里出来到这儿的?”
白镜禾脱掉铠甲,洗漱后坐到了屏风后的熊皮褥上,抬眸望向康清墨,眼中满是疑惑。
“我和陛下说,放我出去,我要去救你姑姑。”
康清墨走上前,动作轻柔地给她理了理枕头,待白镜禾躺好后,自己则靠坐在床边,神色间透着一丝疲惫。
“逸卿这孩子可太不靠谱了。
这战时脱铠甲可是大忌,不行,这样我不踏实,我还是起来穿上吧。”
白镜禾一开始听康清墨的话,顺从地把铠甲脱了,可此刻却觉得浑身不自在,说着便要起身。
康清墨忙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微微摇头,眼神中满是宠溺,“看看你乌黑的眼圈,这么长时间就没好好睡过觉吧?快睡,我在这儿守着,不会有事的。”
白镜禾轻咬下唇,眉头依然微蹙:“我又何尝不知,只是这战场上瞬息万变,我怎能如此懈怠。”
话虽如此,可被康清墨按着肩膀,她也并未再坚持起身。
康清墨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摩挲着她的肩头,轻声道:“放心吧,有我在。
这几日我在宫中也并未闲着,对各方局势亦有所了解。
如今我们既已有了应对之策,你且先养精蓄锐,接下来的硬仗,还需你这主帅引领众人。”
白镜禾听着他的话,心中渐渐安定下来,她抬眼望向康清墨,目光交汇间,她微微点头,轻声道:“那便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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