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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中央放着一把古董椅,上面绑着邝明哲的尸体——不,不是尸体,因为他的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
他的嘴巴被缝线粗暴地缝合成一个夸张的笑容,眼皮用图钉固定住,强迫他睁眼看着顶灯。
“放开他!”
花临夏尖叫。
屠永昼终于转过身,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账本:“有趣,你关心一个刚认识的人,却不问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翻开账本,“邝明哲,2015年因舞台事故导致三名演员重伤,却伪造证据逃脱责任。
松雪,2018年用次品音响设备导致一场音乐会变成踩踏惨剧,七人死亡。
裴隐...哦,裴隐的故事最精彩。”
“你在胡说什么?”
花临夏后退一步,“他们都是你请来的!”
“我请来的都是需要赎罪的人。”
屠永昼的笑容扩大了,“包括你,花临夏。”
舞台的帷幕突然无风自动,露出观众席——数百个纸人整齐地坐在座位上,它们的头同时转向舞台方向。
花临夏的膝盖发软:“我...我什么都没做过!”
“三年前,《玻璃动物园》的演出,你明知搭档对花生严重过敏,却因为嫉妒在她的咖啡里加了花生酱。”
屠永昼的声音变得冰冷,“她死在送医途中,而你销毁了证据。”
花临夏的脸色变得惨白。
这件事她从未告诉任何人。
“这...这里到底是哪里?”
屠永昼张开双臂:“444号殡仪馆的前厅,或者说,灵魂的中转站。”
他走向邝明哲,“每个在这里演出的人,都会成为我们的一员。
1973年那场大火后,我就一直在经营这场永不落幕的表演。”
花临夏转身想逃,却发现舞台出口变成了殡仪馆的告别厅,一排排铁架床上躺着盖白布的尸体。
最靠近她的那具突然坐起,白布滑落——是化了舞台妆的她自己,眼睛是两个血窟窿。
她尖叫着跌倒在地,手脚并用地爬向另一个方向。
这次她撞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化妆间的衣柜。
花临夏蜷缩在挂满戏服的衣架间,透过缝隙看到屠永昼的皮鞋停在外面。
“躲猫猫时间结束,花小姐。”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观众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衣柜门被猛地拉开,但外面不是屠永昼,而是松雪。
音响师的表情异常平静:“跟我来,如果你想活命的话。”
花临夏迟疑片刻,跟着她溜进一条隐蔽的通道。
通道尽头是一间堆满旧档案的小办公室。
“这里暂时安全。”
松雪锁上门,“屠永昼看不到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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