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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其余部分记录了松雪三年来的调查。
最关键的一页贴着屠永昼不同时期的照片:1940年的木偶剧团合影,1973年的剧院火灾新闻报道,2001年殡仪馆违规案庭审素描——同样的面孔,同样的微笑。
“他不是人类,也不是鬼魂。”
松雪写道,“他是某种概念的人格化,是表演欲与死亡的结合体。
每几十年,他会选择一个场所(剧院、殡仪馆、电影院)作为猎场,收集有罪之人的灵魂,将他们转化为纸人演员,上演永恒的悲剧。”
花临夏翻到最后一页,呼吸几乎停滞——上面贴着她的照片,拍摄于她进入剧院的前一天。
照片旁边写着:“最后一个角色,最完美的容器。”
“不...”
花临夏猛地合上笔记本。
瓷偶在她手中突然变得冰冷刺骨,她差点失手掉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枯枝断裂的声音。
花临夏迅速将东西塞进背包,躲在一块高大的墓碑后。
薄雾中,一个瘦高的身影正在墓碑间穿行,黑色西装在灰白的背景下格外醒目。
屠永昼低着头,似乎在寻找什么,他的步伐异常轻盈,几乎没有声音。
更可怕的是,他身后跟着几个摇摇晃晃的人形——是纸人,它们的关节发出干涩的摩擦声,脸上画着夸张的妆容。
花临夏屏住呼吸,看着他们从不到十米外经过。
屠永昼突然停下,慢慢转向她藏身的方向。
他的鼻子抽动着,像是在嗅闻空气。
“花小姐,”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我知道你在这里。
你的恐惧...很美味。”
花临夏死死咬住嘴唇,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背包里的瓷偶。
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屠永昼的头猛地转向声源,纸人们齐刷刷地扑了过去。
花临夏趁机弯腰跑向相反方向,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她躲进一座破旧的骨灰堂,从窗户看到屠永昼和纸人们正在搜索她刚才藏身的区域。
手机还在震动。
花临夏颤抖着掏出来,屏幕上显示“游夏来电”
。
她接通电话,压低声音:“喂?”
“临夏?真的是你?”
游夏的声音充满难以置信,“天啊,这三年你去哪了?警方都宣布你死亡了!”
“说来话长。”
花临夏紧盯着窗外,“你怎么突然打来?”
“突然?我给你打了上百个电话!”
游夏的声音突然变得诡异,“而且...三天前我们刚见过,你不记得了吗?你说要去找一个叫星辉大剧院的地方。”
花临夏的血液凝固了:“什么?不可能!
我三年没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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