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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夏恶狠狠地说,“哼!
还不是怪你!”
陶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好姐姐,我可什么都没做啊,您可别冤枉我啊。”
维夏推了陶陶一把,“还贫,殿下找你有事,还不快去。”
“姐姐吩咐,小的怎敢不从。”
“油嘴滑舌。”
好一番打情骂俏。
陶陶来到周元宁面前的时候,心中十分不安,不知道主子找他究竟有什么事。
周元宁用完了早膳,正喝着茶,看到陶陶,放下茶盏,说,“看你的模样,怎么,怕孤吃了你?”
听到这话,陶陶的心一下子松了,嬉皮笑脸起来,“那会呀,主子才舍不得吃了奴才呢,奴才还等着好好伺候主子呢。”
周元宁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笑着说,“你呀,这腔调不知和谁学的,孤还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
陶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奴才只是想博主子一笑,没想别的。”
在陶陶心中,周元宁就是观音菩萨一样的存在。
两年前的自己,灰头土脸,沈府里略有些地位的都敢欺负他,他在府里又没有依靠,只能打不还口,骂不还口。
这种情形直到周元宁的才改变。
是主子,把他从见不得人的地步变成不一样的存在。
陶陶在沈府的地位也一路高升,哪个见到他,不点头哈腰,尊称一声陶哥。
陶陶也不是没心肝的人,他从小受了那么多苦难,如今,自己还鲤鱼跃龙门,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要感谢眼前人——麟嘉太子。
“主子能笑一笑,奴才也高兴啊。”
“你这嘴还真不赖,”
周元宁说,“孤找你过来,想问问你的意思,愿不愿意跟着云来?”
陶陶苦着脸,“主子,奴才这小身板,云大哥那里,肯定瞧不上。”
陶陶暗想,别说自己了,连燕来那样子的,云大哥都能练到那种可怕的程度,一场下来,燕来连走都不能走,每次都要自己拖着,啧啧,自己可不愿意去受那种苦。
“之前维夏替你求情,可是让你去云来那呆着,怎么,现在不愿意了?”
“主子,那是奴才糊涂了,云大哥的身手不知道高成什么样子,奴才怎么有胆量去?”
周元宁想,果然,是之前自己许下的太过草率了。
一时激动,维夏想出个解决法子,自己想都不想,也没问过云来的意见,就轻易的许了。
还好,现在还能反悔,要是陶陶进了侍卫队,再想让他出来,怕是背后嚼舌的不少。
三思而后行,古人诚不欺我也。
周元宁像是解决了意见大事,浑身都轻松了,“陶陶,孤想给你换个地方,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陶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是说主子们都说一不二的吗?自己主子那么好说话?
思忖着,恍惚间,才反应过来,主子和佩秋都在看着自己,陶陶赶忙回答,“奴才愿意。”
后面一句的声音小了许多,“要是能和维夏在一起就好了。”
陶陶声音虽然小,不过灵兴寺的禅房都不大,周元宁和佩秋都听到了这句,两人相视一笑。
周元宁说,“放宽心吧,孤不会让你俩变成牛郎织女的。”
陶陶读书不多,牛郎织女的典故还是知道的,他自然明白主子是在打趣自己,头都不知道埋到那里去了。
周元宁看到他的反应,觉得好笑,“佩秋你说说,他们两个都不像脸皮薄的,怎么一说到这事,一个个,脸都薄成什么样子了。”
佩秋也笑着,“殿下,他俩啊,年纪都小,可不是脸皮薄嘛。”
陶陶忍不住了,“佩秋姐姐,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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