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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她是不是在等他。
依照重欢的心性,大概是不会等他的。
感觉到她只穿了薄薄的线衫,厉斯臣眉眼沉了下来,抿起唇就将她抱起来,往屋内走。
男人的身体温暖干燥,重欢闭眼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木松香味道,这是她第一个男人,她曾经幻想过很多次未来,从未想过会跟着这样的男人,英俊多金却无情,心思深沉如海,这样的男人是毒药,要怎样他才会厌倦她,放手呢?
经历过那些变故之后,她看似坚强,实则内心早已不堪重负,对情爱避之如蛇蝎,跟这个男人纠缠的越深,她就越泥足深陷。
“下次不要这么任性了。”
厉斯臣将她抱到床上,拿被子暖着她的身体,低低哑哑地说着。
重欢恹恹地点了点头,双眼如同蒙了一层雾,瞧不分明。
厉斯臣去浴室洗澡,然后出来,见她依旧呆呆地坐在床上,保持着刚才自己离开时的姿势,不禁哑然笑道:“越来越呆了。
记者发布会时的那股子机灵劲都去了哪里?”
重欢无意识地看向他,然后小脸一红,别过脸,他只裹了浴巾,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
重欢将身子缩进被子里装死。
厉斯臣低低沉沉地笑起来,上床将她拖出来,咬住她懊恼的薄唇,见她气喘吁吁了才放过她。
“你看了我的记者招待会?”
重欢逮到机会,终于深呼吸问道。
“恩。”
厉斯臣闲散地靠在床头,拦着她,修长的指尖隔着衣服慢慢地滑动着。
重欢垂眼,目光一深,试探地说道:“陈然说,以后我拍不了戏了。”
“不拍戏也不错。”
厉斯臣淡淡地开腔,就这么摸着她,突然之间烟瘾就犯了。
这女人跟烟是一样的,都会上瘾。
重欢心里一凉,还准备说话,身子已经被厉斯臣压住了,深吻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陈然到度假村,汇报昨天记者招待会的效果。
“记者发布会跟预想的一样,将伤害降到了最低。”
陈然面带微笑地汇报着,“虽然对重小姐有负面影响,但是时间一长公众就能接受,这次危机算是度过去了,而且意外地给重小姐树立了坚强孝顺的形象,很多路人转粉。”
厉斯臣喝着咖啡,坐在晨光慵懒的沙发上,挑眉看着报纸上的头条,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
还真是一个神奇的姑娘,昔年重明阳那般宠溺这个女儿,倒是有几分过人之处。
“目前没有给重小姐安排工作,这段时间以养伤为主。”
厉斯臣点了点头。
“厉总,找到了当街行凶的人了,徐朗已经带人过去了。”
厉斯臣嘴角的笑意淡去,修长的手指敲打着咖啡杯,冷冷地说道:“怎么做,你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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