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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沐北霆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的卯时。
屋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沉香气息,让人心神稍安。
然而,沐北霆却感到周身酸软无力,仿佛一夜之间被抽离了所有的精气神。
他心中起疑,坐起身来,手指搭在自己的腕脉上,细细地诊察起来。
片刻之后,脸色骤然一变。
这脉象如此紊乱,就像上次中蛊一般。
“夜影!”
沐北霆低喝一声。
屋外,夜影听到传唤,来到屋内。
“公子,有何吩咐?”
沐北霆目光如炬,直视着夜影:“昨夜何人来过?”
“回公子,昨夜无人来过。”
沐北霆眉头微皱,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悦:“你确定?”
夜影低下头:“属下确定。
昨夜我一直守候在屋外,未曾见到任何人影。”
沐北霆闻言,沉吟片刻,再次开口问道:“昨夜你可有睡去?”
夜影刚准备回答,却突然神色一变。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夜的情况,似乎……自己确实有一阵短暂的恍惚,仿佛陷入了沉睡之中。
想到这里,他大惊失色,连忙跪下请罪:“属下失职,请公子责罚!”
沐北霆看着夜影那惶恐不安的神色,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
他深吸一口气,看来,自己终究还是小瞧了苗疆的蛊术。
这等手段,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他挥了挥手,示意夜影起身:“罢了,此事怪不得你。
苗疆蛊术诡谲多变,你一时不察也是情理之中。
你速去将允墨请来。”
如今的形势,在这地方能有几分可信的,怕就只有允墨一人了……
夜影得令离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允墨赶来。
路上夜影把事情给允墨都讲了一遍。
允墨来到先是行了个礼,然后替沐北霆把脉。
片刻后,允墨有些忐忑的开了口:“您确定?被下蛊了?我给您把脉,除了脉象有些许紊乱并无其他异样。”
沐北霆眉头紧锁:“可有什么蛊是能令人不记得发生过何事的?”
允墨思索片刻,“这……有很多,只是依您现在的脉象来看,现在体内并无蛊毒。”
允墨离开后,沐北霆立马让夜影找来徐怀。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速速回京!”
三人迅速收拾行装,骑马扬鞭,朝着大淮的方向疾驰而去,留下几名手下暗中调查。
一处密室,门被岁月的尘埃轻轻覆盖,仿佛与世隔绝,唯有那偶尔透过的微弱光线,才能揭示其存在的痕迹。
推开门扉,一股淡淡的墨香与沉木的韵味交织在一起,迎面扑来。
室内,四壁皆被精心装裱的美人图所覆盖,每一幅画都细腻入微,栩栩如生。
画中女子,皆是同一位佳人,或低眉含笑,或顾盼生辉,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华绝代。
在这众多美人图中,竟有一幅与众不同。
那是一幅描绘女子年幼时的画像,画面中,她身着朴素,眉宇间却已透露出超凡脱俗的气质。
一张古朴的案几静静地摆放着,案上铺展着一张上好的宣纸,旁边散落着各式画笔与墨块。
沐景煜正端坐于案前,身穿一袭淡雅的锦袍,发丝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
他的手指修长而灵巧,此刻正轻轻描绘着画中女子的发丝,每一笔都蕴含着无尽的柔情与思念。
“公子,沐北霆带着夜影和徐怀刚离开,怕是要回大淮了。”
门外,传来允瑶急切的声音。
沐景煜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
“无碍,你等着便好。”
允瑶闻言,心中虽仍有忧虑,却也不再多言,轻声离去。
不多久,沐景煜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画笔,满意地审视着刚刚完成的画作。
画中女子,发丝如瀑,眼眸含情,仿佛能穿透纸背,与观者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他轻轻抚摸着画纸,眼中闪烁着温柔:“我们很快,就能再见了。”
经过数日的奔波,沐北霆三人终于抵达京城。
京城繁华依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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