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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谷外,赤色山岩如巨兽獠牙般刺向天际,蒸腾的热浪扭曲了空气,连山脚下的草木都蜷缩成焦黑的枯枝。
风不寒抹了把额头的汗,粗布麻衣早被浸透,贴在脊背上像是烙了层铁皮。
他仰头望着峡谷入口处那方十丈高的玄铁碑,碑上“焚天谷”
三个字殷红如血,像是用岩浆浇铸而成。
“炼气境也敢来凑热闹?”
守碑的虬髯大汉抱着胳膊冷笑,腰间玉牌刻着“焚天卫”
三字,金丹期的威压震得地面碎石乱颤,“十块上品灵石,或者滚。”
风不寒身后排队的人群爆发哄笑。
有个锦衣公子摇着折扇嗤道:“这是哪家放出来的穷酸?连焚天谷的规矩都不懂?”
他身侧女修掩唇轻笑:“怕是连灵石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呢。”
风不寒充耳不闻,指尖摩挲着怀中木簪。
自从三日前在妖族禁地脱身,这簪子就时不时发烫,此刻更是灼得胸口发疼。
他抬头望向峡谷深处——那里隐约有赤色流光冲天而起,与簪子的躁动遥相呼应。
“这位道友,”
他突然冲守碑人咧嘴一笑,“灵石没有,诗换路费要不要?”
人群霎时炸开锅。
虬髯大汉额头青筋暴起,筑基期的威压化作实质的火浪:“竖子安敢戏弄老夫!”
热浪掀飞了风不寒的斗笠,露出那张被火光照得忽明忽暗的脸。
“且慢!”
队伍前列忽然传来清喝。
一袭月白长袍的老者越众而出,胸前绣着丹鼎纹章,“老夫乃丹霞山长老,愿为这位小友作保。”
他目光灼灼盯着风不寒,“听闻前日沧澜诗会上有人写下半阙惊世之作……”
风不寒心头一跳。
三日前在诗会上偷吃糕点时随手写的《静夜思》残稿,竟传到这等人物耳中?
虬髯大汉脸色铁青:“丹霞山的面子值三块灵石,剩下七块……”
“噫吁嚱——”
风不寒突然朗声长吟,指尖凝气为刃在玄铁碑上刻下银钩铁画,“危乎高哉!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第一句落下时,山谷突然寂静。
盘旋在峡谷上空的赤焰云霞诡异地停滞,像是被什么无形之力扼住咽喉。
当“青天”
二字最后一笔收锋,整座焚天谷轰然震动,地底岩浆如巨龙翻身,赤色光柱冲天而起!
“地脉共鸣?!”
丹霞长老手中拂尘啪嗒落地。
众人惊恐地看到,那玄铁碑上的血字竟开始蠕动,化作一条赤鳞巨蟒缠绕碑身,蟒首却朝着风不寒的方向低垂,宛如朝拜。
风不寒自己也被震得后退半步。
他不过想借李太白的诗唬人,谁料此界文道与地脉竟有这般联系?掌心木簪烫得几乎握不住,一缕混沌气息顺着经脉游走,让他鬼使神差地继续刻下去:“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
每刻一句,岩浆便沸腾一分。
当写到“连峰去天不盈尺”
时,赤色光柱中竟浮现出万千剑影,那些剑气裹挟着古老苍茫的意蕴,在峡谷上空结成一幅浩瀚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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