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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上楼时特意放轻脚步,结果才到二楼,就看见傅娇娇。
冰箱里的灯堪堪照亮了她一个,穿着吊带睡裙的女人赤脚站在那儿,见他来了,不好意思地笑笑。
像是偷吃被捉住的小孩儿。
“我想喝酒,又没有下酒菜,就来找找.....”
一个人被关在这儿好几天,她实在无聊了,总感觉像是在英国似的,干脆喝点酒让自己舒缓一下。
“乔曼那儿怎么样了,她又给你添麻烦了是不是?”
手里拎着酒瓶子,神色妩媚而慵懒,年鹤霄觉得她就只站在这儿,就比那些止痛药好用一万倍。
“不算什么,只不过可能还要多留她一会儿,让她录个综艺。”
“嗯,没关系,反正她上学也是为了谈恋爱,还不如赚点钱,磨磨性子。”
傅娇娇宠乔曼,可也不希望她完全扶不起来。
“其实我很奇怪,你们并非一母所生,为什么关系那么好呢?”
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想跟她多聊一会儿。
果然,傅娇娇也坐在了她常坐的那张单人沙发里,“她刚来的时候只当她是个小孩子,也担心她心里扭曲,谁知道,这孩子能屈能伸,特别懂事,从来没有因为身世问题怨恨过任何人,而且特别懂的感恩。”
能在她出事后直接把房子车子卖了也要救她,仅凭这一点,傅娇娇就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
这么多年也没白疼她。
年鹤霄叫了几个下酒菜,两个人边吃边聊,直至深夜。
傅娇娇窝在沙发里睡着了,他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欣赏。
头发浓密,睫毛纤长,谁说只有乔曼像洋娃娃,她姐姐更是人中龙凤。
一时倒有点儿佩服傅寅生这么好的基因,生了两个女儿都那么好看,他如果有孩子,最好是女儿,不用争来夺去,姐妹俩就像傅娇娇和乔曼一样,偏偏傅家的人也不懂知足。
说到底,这世间所有不甘和怨恨,都是不懂知足闹的。
年鹤霄现在就很知足,去她房间拿了一条厚厚的被子给她盖上,又把壁炉弄得暖和点,他就在旁边的沙发上躺下来。
不能一起睡,干脆就谁都别回房间了。
这样反而能共处一室。
翌日天不亮,两个人就叫电话声吵醒了,是Michael打来的,德国那边有了消息,关于他们想要参与合作的事情,对方已经同意了。
傅娇娇比年鹤霄还要高兴,拢了拢头发,边往卧室走边道,“我要亲自把Michael送过去,不然我不放心。”
一直到走回房间才醒悟过来,昨天自己是在沙发上睡着的。
脚下的步子停了,年鹤霄这个人确实是很君子,是不好意思抱她么?
“下次我要是再睡在沙发上,麻烦你拖也要把我拖回床上,这么睡很不舒服。”
揉了揉脖子,挺酸的。
笑了下,男人应下来,这是直接把肉喂到了他嘴里,他怎么可能不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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