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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麟兄,令弟怎么称呼?”
“赵锦儿...”
“赵锦麒...”
兄妹二人一齐说道,这可把沈辞弄懵了,但同样,赵锦麟和赵锦儿也很懵,相互对视一眼后,赵锦儿又用眼神警告赵锦麟,让他管好自己的嘴。
“沈兄叫我锦麒就行了。”
沈辞将目光投向赵锦麟想寻个明白,赵锦麟见状连忙摇了摇头似乎是在传达别问我,我弱小,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沈辞也无奈,就此作罢,不再询问。
“你们一个叫锦麒,一个叫锦麟,好一对麒麟。”
“沈兄说笑了,既然是哥哥请上来的客人,便要好好招待,我们进里边细说吧。”
这时赵锦麟也附和,道:“别在这里杵着了,咱进里面说。”
赵锦儿在前面走,沈辞和赵锦麟紧随其后,突然间,沈辞拽住赵锦麟的衣袖,使他与自己并排后,又用极小的声音生怕赵锦儿有所察觉,问到赵锦麟:“锦麟兄,你可有事瞒着我?”
“我怎么会有事瞒着沈兄你呢。”
这话说得赵锦麟他自己都有些心虚,但他依旧硬着头皮,面不改色地否认沈辞的话。
“锦麟兄,我怎么感觉你怕令弟怕得紧。”
“胡说,我怎么会怕她呢!”
“你们俩在后面小声嘀咕什么呢,有什么话是非得避着我说,啊...赵锦麟。”
赵锦儿前脚刚进正厅,正准备坐下,谁料这一转身,就见他二人勾肩搭背地说着悄悄话,尤其是赵锦麟的最后一句,她听得是一清二楚。
赵锦麟突然想起些什么,啪的一下将手掌拍在脑门上,道:“我怎么就给忘了。”
手扶着沈辞的肩,面带苦死,但说话的语气又带调侃之意,道:“我这个弟弟,幼年被父亲送去习武,练就了一身本事,这耳朵可不是一般的好使。”
“你的意思是...”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赵锦麟也不给沈辞往下说的机会,自说其词,道:“沈兄不是要与我诉说心中的苦闷吗?愣着干嘛,做我旁边。”
说罢便招呼沈辞。
沈辞也顺势坐在赵锦麟的身旁,赵锦儿瞧赵锦麟并没有回应自己的意思,哼唧一声便离去了,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见赵锦儿一走,赵锦麟顿时松了一口气,道:“终于走了,我嘴怎么这么欠,闲的没事将她介绍给你,自己差点玩完。”
可能处于照顾沈辞的感受,他又慌忙解释,道:“沈兄,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这弟弟不懂变通,不喜与生人相交,莫怪。”
“其实令弟不是令弟。”
沈辞冷不丁地来了这一句。
赵锦麟也是一愣,面色有些僵硬,道:“沈兄怕不是在说笑,我俩可是同胎,怎么可能呢?”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辞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赵锦麟便从椅凳上滑落摊到在地,道:“沈兄,别再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自然这指的正是赵锦儿,不过赵锦麟担忧的没错,此时赵锦儿正躲在门后偷听二人的谈话,听到赵锦麟说隔墙有耳,自己打了个寒颤,生怕被他二人发现,但也怕遇见个没有眼力劲儿的家丁,问到自己在这作何,惊动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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