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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霓裳的妹妹...“沈清突然明白了,“你是...被炼成香的那个人...“
阿莱娜——不,应该是月霓裳的孪生妹妹月流裳——微微点头:“三百年的镇压,今日终于解脱。
“她的声音空灵遥远,“带念安离开吧,月家的诅咒已经终结。
但记住,香脉虽断,人心中的欲望永远是不死香的温床...“
话音未落,阿莱娜的身体便如沙粒般飘散。
长剑“哐当“一声落地,剑身上刻着两个古朴的小字:“诛香“。
沈清抱起念安,踉跄着向天香阁外走去。
身后,曾经辉煌的楼阁正在崩塌,那些紫鳞香的余烬随风飘散,如同三百年来月家女子的眼泪。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沈清站在山门外最后回望。
天香阁已经化为废墟,唯有后山处一缕银烟袅袅升起,在空中形成衔尾蛇的形状,然后彻底消散。
念安在她怀中安静地睡着,胸口的莲花印记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
沈清摸了摸自己耳后的伤口——那里不再流血,但留下了一道月牙形的疤痕。
“结束了...“沈清轻声说,却不知为何感到一丝莫名的空虚,仿佛灵魂某处被永久地挖走了一块。
远处传来马蹄声,是附近的村民被夜间的异动惊动前来查看。
沈清深吸一口气,抱紧念安,转身走向与天香阁相反的方向。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知道自己和念安体内是否还残留着香脉的痕迹。
但此刻,阳光照在脸上的温暖是如此真实,怀中女儿的呼吸是如此珍贵。
这就足够了。
晨雾笼罩着青崖镇的石板路,沈清将最后一束晒干的香草捆好,挂在店铺门前的横杆上。
五年来,这间名为“忘忧“的小香铺成了她和念安唯一的庇护所。
“娘亲,你看!
“五岁的念安举着一朵野花从后院跑来,小脸上沾着泥点,眼睛却亮如星辰。
她胸口的莲花胎记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只在激动时会微微泛出粉色。
沈清蹲下身,用袖子擦去女儿脸上的泥土。
每当这时,她总会不自觉地摸向自己耳后的月牙疤痕——那是破除天香阁诅咒留下的印记,也是她失去某些东西的证明。
“今天和杜伯伯学了什么?“沈清轻声问道,将念安跑乱的发辫重新扎好。
“认药材!
杜伯伯说我的鼻子比他的还灵呢!
“念安骄傲地挺起小胸脯,突然打了个喷嚏,“就是...就是味道有时候太多了...“
沈清的手指微微一顿。
这五年来,她小心地不让念安接触任何与香道有关的东西,可女儿对气味的敏感度却与日俱增。
有时半夜醒来,她会发现念安站在院子里,仰头望着月亮,小鼻子不停地抽动,仿佛在嗅闻空气中常人无法察觉的气息。
“夫人,您要的安神香。
“一个温润的男声打断了沈清的思绪。
杜衡站在柜台前,青布长衫上沾着药草碎屑,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
“多谢杜先生。
“沈清接过香盒,指尖不小心触到对方的手掌,立刻缩了回来。
自从天香阁覆灭,她再难感受常人的情感波动,就像心口缺了一块,永远填不满。
杜衡似乎习惯了她的疏离,只是温和地笑了笑:“念安天资聪颖,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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