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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因力竭倒在地上的夜无寒,王福平有些不忍心:“小子,不必这么硬撑,大不了减少点……”
还没等他说完,趴在地上的夜无寒就打断他:“不必!
就这样来。”
王福平从来都说不过夜无寒,所以也只能任由他了,待夜无寒休息十几分钟后,王福平道:“接下来就是蛙跳了,跟我来。”
夜无寒跟王福平走了出来,只见王福平指着远方道:“从这,到那边山头的山脚就是你的范围,来回一次就行,后面的跑步也是这样。”
夜无寒二话不说地就准备开始,王福平却拉住了他的手:“唉,急什么,先拉伸,否则等会痛死你。”
夜无寒点了点头,这确实有一点道理,但是他有些急躁了,随后便拉伸了一会然后就双手背在后面,开始蛙跳,王福平这次并没有闲着,而是一直跟在夜无寒后面也蛙跳。
跳了半个小时,夜无寒已经气喘吁吁了,而王福平却是只流了点汗,王福平在后面提醒道:“小子,歇会吧,我累了。”
夜无寒听到王福平的声音才停了下来,站起来,又拉伸了几下,看向王福平,那分明一脸轻松,还说累了,不过夜无寒也知道他的心意,便欣然接受了。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过了三个小时,两人终于重新回到了王福平的秘密基地。
夜无寒此时已经累的不成人样了,满身的汗水,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洞里,王福平赶紧招呼他坐下,随后拿了杯水放到他身旁的木桌上说:“先歇歇再喝,小心噎着了。”
又过了一会,夜无寒喝了水,润了润嗓子有气无力地说:“老头,以后就这么来。”
王福平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么拼干什么?量力而行就好,之后还有更难的。”
夜无寒没有回答他,只是笑了笑。
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夜无寒看着王福平说:“走吧,回去了。”
可他刚一起身,腿脚就不听使唤,往地上摔去,王福平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
“你别走了,我背你。”
王福平背对着蹲下,“上来吧。”
夜无寒见状,心中早已被暖泉涌满,也没有反抗,爬上了王福平坚实的后背。
外面早就已经黑不溜秋地了,不过王福平的秘密基地有油灯,他把油灯给了夜无寒提着,这样才勉强看的清前方的路。
王福平怕夜无寒怕黑或者无聊,打趣道:“哎,臭小子,看你这么努力跟我训练,不会真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吧?”
本在欣赏着夜色的夜无寒听到这话,犹豫了一会说:“嗯。”
王福平瞪圆了眼球,惊呼道:“啊?还真有!”
还晃了晃背,想去看夜无寒。
感受到晃动,夜无寒很不自在:“臭老头!
别晃了,再晃我就出脑震荡了。”
王福平这才平稳了身形,但是依然好奇道:“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能被你看上?啧,真是好奇她长啥样啊,那不得见见?”
夜无寒却是无奈道:“你怕是没机会见到了。”
王福平不乐意了:“咋的?还要那什么紧无尝嚼?”
夜无寒被王福平逗得浅笑了一下:“那是金屋藏娇。”
王福平确实被夜无寒的笑给吸引了:“小子,平时见你板着个脸,见过最多的也是你的冷笑,你这般微笑倒是少见得很。
可惜,没看到你笑起来的样子。”
夜无寒一下子进入了深思:是啊,我有多久没有这般发自内心地笑了?
王福平见夜无寒不理自己,还以为是夜无寒不喜欢这个话题,也乖乖地闭上了嘴。
月咏石斛兰〖夜无寒〗
此夜微灯成双影,只言片语露真情。
深山石斛壁崖处,馨香不识独尊荣。
无另墨者悟尔心,唯有婵娟知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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