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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具,猛地从她身上站了起来。
“药箱放哪儿了?”
徐凌大口喘着气,撑着身体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他的背影。
这种被强行打断的侵犯,其残留的余韵反而更加撩拨着某种隐秘的热度。
她的心跳依旧紊乱不堪。
“我……不想和教官纠缠不清……”
“已经晚了。”
“我讨厌把关系搞得一团糟。”
“规矩是死的,难道单位的负责人还会管这种私人关系?”
“不,你这样出现在我家,我的家庭……”
“啊——”
纪禹琛发出一声低沉的、满不在乎的喉音。
他静静地看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唾液的手指,随后拿起一块布,仔细地擦拭干净。
一系列动作流畅自然。
看着那个弯腰擦拭手指的男人,徐凌感到口干舌燥。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
是不是连血迹,也能擦得这么干净利落?
一个念头不可抑制地冒了出来:绝不能放过他。
这种不清不楚、却又似乎不至于让她感到全然羞耻的关系。
这种肆无忌惮、可以彻底释放自我的感觉,是她面对丈夫时从未有过的……
刚才一直被压迫的骨盆和腹部传来一阵麻木后的刺痛感,心脏也跟着不规律地跳动。
啊……
这就是别人口中所谓的“战友情”
吗?
或者……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摇头。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在丈夫面前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女人,你给我擦擦地板就算补偿了吗?”
“我知道,先有‘别的心思’的人,是你,徐凌。”
“……!”
“那张写满字的纸条,你不记得了?”
纪禹琛说这话时,语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厨房地上的油,得先用厨房纸或者报纸吸掉,如果还是很滑,再用厨房清洁剂……啧……你知道自己给我添了多少麻烦吗?”
他一边像个长辈般数落着,一边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徐凌,你真的很麻烦,知道吗?”
对此,徐凌冷冷地回应:“是的,我也费了很大功夫。”
“……”
“教官你毁掉的那个瞬间,对我来说是多么宝贵、多么来之不易的机会……我为了创造那一次通话,几乎是豁出了性命。”
纪禹琛那一直有些闪躲的目光,终于锐利地看向她。
“我不会要求教官你补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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