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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空回到家中的时候,贾敬一直在等着他。
“怎样?皇上说了什么?”
贾敬着急的问道。
凌远空把自己跟皇上的对话,一句一句的说给贾敬听,他对于政治的敏感性,是没有贾敬的高,所以说出来,正好让贾敬给他分析分析。
“皇上应该是没有生气的吧?”
凌远空问道,他真的是很讨厌弯弯绕绕的一套,最烦猜谜语了。
贾敬笑了笑,安慰道,“皇上大度,并没有生气,你这样坦率很好。”
想到自家的事情,贾敬又笑不出来了,皇上没有过问他们家,不知道皇上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一颗心悬着呢。
“既然无事,我就先走了。”
贾敬说道。
“好,我送你。”
凌远空站起来,亲自送他出门。
晚上睡觉的时候,凌远空睡的很安稳,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反正他跟二房分家的事情,皇上也知道了,至于元春会是什么结果,他不关心。
......
“老爷,老爷,出事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凌远空揉着眼睛,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雾蒙蒙的,不过也的确是天亮了,大公鸡的打鸣,他都错过了。
“东府的珍少爷,没了!”
贾一说道。
“贾珍没了?怎么没的?”
凌远空立刻就被吓醒了,赶紧的起来让人给自己更衣,他要去看看,“东府的其他人呢?都还好着吗?”
“东府的人只来报说珍少爷没了。”
贾一说道。
凌远空简单洗漱一下,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来到东府的时候,已经挂起了白布,灵堂都已经布置好了,中间放着的棺材,里面躺着的人,正是贾珍。
凌远空去见贾敬,一晚不见,贾敬好像平空老了好几岁,跟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老年丧子的痛苦,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珍哥儿,是我亲自送了毒药的,他做错了事情,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管教好。”
贾敬突然说道。
“怎么就?”
凌远空问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又问,“可是那位的意思?”
贾敬抬头,看向皇城的方向,点了点头,肯定了凌远空问的。
“昨晚,来人了,送来了毒酒、匕首跟白绫,我亲自端了毒酒进去。”
贾敬说道,眼睛一片通红,他看着儿子的遗体好久好久,才让人来给贾珍换衣服,置办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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