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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些人这么说,乌纳斯才放心的跟他们一起撤离了战场。
……
拉赫曼其实并没有什么把握能够从赛特手上逃走,但他也清楚,对营地而言,乌纳斯比他重要的多。
虽然乌纳斯身旁的阿利亚厌憎他,认为他会拖累乌纳斯,但两人是真正的亲兄弟,他也可以为乌纳斯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头顶的雄鹰盘旋着,拉赫曼不光要提防身后赛特的冷箭,还要随时驱赶这只在随时会俯冲下来用利爪抓他的雄鹰。
战车越来越快,颠簸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拉赫曼回过头,看到身后相隔不远的站在战车上的赛特已经张弓搭箭。
拉赫曼在此刻有些后悔起来——他后悔自己没有更深的侵占他。
能够在某一时刻征服这样一个男人,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足够他炫耀的了。
箭矢带着破空射来,拉赫曼轻而易举的闪躲开了,然而这支箭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他,在拉赫曼还在思索赛特这支箭为什么会偏离的这么厉害时,拖着战车的战马忽然嘶鸣一跌倒在地,拉赫曼在战车的极度倾斜中滚到了地上。
后面的赛特已经收起了弓箭,他看着拉赫曼,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拉赫曼匆匆捡起了自己的武器,往地势陡峭,战车无法到达的山坡走去。
已经赶到他侧翻的战车旁的赛特,看他攀爬的提防就知道了他的想法。
赛特也下了战车,提着剑往山坡上追去。
刚才在追逐中,拉赫曼已经被他射中了一箭,他手臂血流如注,一路攀爬都是踉踉跄跄的。
赛特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动作仿佛是故意折磨着拉赫曼的心灵。
“你逃不掉的。”
赛特说了和拉赫曼曾对他说的一模一样的话。
拉赫曼已经攀爬到了顶点,他转过身,看到走到山坡半山腰上的赛特,正目光冰冷的仰视着他。
“我也没想过要逃。”
拉赫曼说。
他只不过是拿自己在换乌纳斯而已。
赛特马上明白过来了拉赫曼的意思,他引走了自己,给乌纳斯逃跑的时间。
不过不要紧,乌纳斯逃不掉的,杀掉拉赫曼之后,他马上就会去抓乌纳斯。
看着赛特登上了山坡,拉赫曼举起了自己的剑,摆出防备的姿势。
身后是广袤的蓝天,这尼罗河上游的繁茂树木,再也不能在这么高的地方遮挡住天空了。
两人交锋了几轮之后,受伤的拉赫曼毫无意外的落败了。
赛特的脚踩在他的胸口,山崖上的落石簌簌的往下掉,他问拉赫曼,“后悔吗?”
拉赫曼的头颅已经垂到了断崖外,赛特的剑锋就悬在他的脖颈上,似乎准备割断他的脖子。
“……后悔。”
“后悔将我带回营地,还是后悔没有剜掉我的眼睛?”
赛特故意踩在拉赫曼胸前的伤口处,那里虽然已经愈合,但在这样的踩踏下,仍旧有殷红的血液渗透出来。
无论拉赫曼此刻说什么,都足以让赛特感到快慰了,他马上就要杀了这个快成为自己梦魇一样纠缠着自己的男人了。
拉赫曼的头颅已经完全悬空了,下面就是莽莽的荒林。
因为他的脖子后仰成几乎拗断的弧度,他头上沉重的面具也滑落掉了下去。
他深邃的黑眸中,映着头顶的阳光,散落在半空中的黑发,被风吹的拂动起来。
“后悔没有舔遍你的每一寸肌肤,后悔没有让你清醒着感受一次被征服的滋味——”
音戛然而止,脸色阴沉的赛特重重的踩了下去,而后一剑,两剑,拉赫曼痛不可当,然而看着赛特眼中透露出的对自己的强烈恨意,又让他觉得那疼痛也并非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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