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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卷起满地诗稿,纸张飞舞的声音如同夜的精灵在舞动,邹霖忽然往她掌心塞了枚温热的棋子。
少年带着荔枝香的呼吸掠过她耳畔,那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耳根微微发烫:“方才那首‘锁东风’,第二段韵脚押的是不是广陵盐商的私印?”
金粉残痕在棋盘上泛着冷光,宁远侯世子抬脚碾碎满地荔枝壳,玄色蟒纹锦袍在宫灯下泛起毒蛇般的鳞光:“段小姐既通棋理,何不手谈一局?”
他屈指敲了敲檀木棋盘,三枚染着丹蔻的玉棋子突然滚落在段瑶脚边,发出清脆的滚动声。
斗诗的胜负已分,周围宾客还沉浸在方才的精彩对决中,段瑶却心思一转,她深知世子不会善罢甘休,而棋局似乎是下一个战场。
她看着桌上的棋盘,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水榭顶梁传来瓦片轻响,那细微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敲门声,段瑶瞥见暗卫腰间银牌闪过与棋子相同的缠枝纹。
她将青瓷盏搁在棋盘中央,琥珀酒液正映着世子袖口若隐若现的漕帮刺青:“世子这珍珑棋局,倒比太学里的兵法课更有意思。”
“且慢。”
邹霖突然将冰镇荔枝按在她执棋的腕间,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的手腕猛地一颤,少年指尖沾着碎冰,在宫灯下凝成细小的彩虹,“方才赌的岭南荔枝还没吃完,不如换个彩头?”
他笑着扯下腰间羊脂玉佩,玉身雕着的貔貅竟与漕运令箭上的镇水兽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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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冷笑挥袖,十二盏鎏金宫灯突然齐齐转向棋盘,灯光的骤变让她的眼睛微微刺痛。
他拾起棋子时,袖中跌落的沉香木牌正巧露出半截“漕”
字:“段小姐若输了,便去给我母亲抄三个月佛经如何?”
段瑶抚过发烫的漕运令箭,前世在古籍馆临摹《烂柯谱》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
她故意碰翻金粉砚台,飞溅的金星落在世子袖口刺青上,发出轻微的噗噗声:“那若是世子输了,腰间这方刻着九曲连环锁的玉带扣...”
“给你便是!”
世子猛拍棋盘,震得琉璃盏中荔枝乱跳,棋盘震动的声音仿佛是他愤怒的咆哮。
他落子如飞,黑棋瞬间在西北角布出饿虎扑食之势,翡翠戒面撞击声混着更漏,像是催命的梆子,那急促的声音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段瑶指间白子悬在半空。
水榭暗处忽然传来铁器摩擦声,那刺耳的声音让她的神经瞬间紧绷,她认出那是军器监新制的袖箭机括响动。
额角冷汗浸透的碎发黏在颈侧,那潮湿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不适,袖中玉坠烫得惊人——是时候了。
曾经,段瑶在深夜独处时,偶尔会感觉到脑海中有一丝微弱的灵光闪过,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窥视着世间的秘密,但她一直以为那只是自己的错觉。
如今,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那丝灵光突然变得强烈起来,她咬了咬牙,低声喝道:“洞察之眼!”
剧痛如银针刺入太阳穴,那尖锐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过去,段瑶咬破舌尖咽下闷哼。
世子阴鸷的眉眼突然化作透明,暴戾的棋路在她眼中凝成血色丝线,每一道都指向东南角的生门。
她看见他袖中藏着半张漕帮密报,墨迹未干的“沉船”
二字正滴着腥红,那鲜艳的红色仿佛是鲜血在流淌。
“啪!”
白子轻叩天元位,惊飞梁上宿鸟,鸟儿惊飞的鸣叫声划破了夜空的寂静。
世子执黑的手背暴起青筋,他精心布置的杀局竟被这手闲棋搅得首尾难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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