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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家,娘告诉她,在安徽的哥哥下周要回来了,哥哥是因盗窃罪判4年在那儿服刑的,想起哥哥的罪孽,春花恨他,她脸上不光彩,但毕竟是同胞骨肉,听说他回来,心头又是一热,要娘等哥哥回来了,就叫他到她新屋里来玩。
春花每次回去时,就小心翼翼地,生怕碰见那畜生,还好,由于母亲从中周旋,她从未见他面,她从心里不愿见他,但长久不见父亲,心里又疙疙瘩瘩的,和母亲说话的时候,就左顾而言他的,母亲也看出点什么,偶尔的提一句,春花心里才踏实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理,明明不愿见他,可每到家里,又隐隐地想起他。
她不知道他们父女见面后,父亲会对她什么态度,想起父亲给她的难堪,一股恨意又升起来。
母亲在家伺候老畜生和照顾小外孙女,当然没法与哥哥一起来,丈夫仍住院观察,春花一人备了酒菜服侍一别四年的哥哥。
对于妹妹这几年的变化,却会令这个浪子刮目相看,兄妹俩谈起以往,黯然神伤,就触动了春花的心思,与丈夫结下的疙瘩,并未解开,丈夫也因此病倒,况且那老畜生并未就此善甘罢休,只是碍于事情的暴露,暂时无颜面对女婿,那毕竟被女婿将他捉奸在床,可他那一颗未灭的贼心,还每每惦记着女儿,就在女婿住院期间,还时不时地如魔鬼般地出没在她屋前窗外,只因春花时时陪伴在病床,再加上防范的紧,他未得机会罢了。
见到了,春花从心头升起了某种安全感,她欲将这几年郁结在心头的苦水,一吐为快。
她要哥哥教训教训那老不死的'畜生',可话到嘴边,又溜回去。
她拿起酒杯给哥哥又斟了酒,掂量了又掂量,是的,这等丑事她实在难以启齿呀!
她怎么对哥哥说呢?那毕竟是女人最忌讳的事情,就那么原原本本地告诉哥哥,可那个字又怎么能说出口?
哥哥看出了妹妹的心事,嚼着鸡腿,催促她,'有什么不好对哥哥讲得呢?'是啊,兄妹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怨只怨那丧尽人伦的父亲,要羞也只是他羞,他做的坏事为什么非要她承担?春花心头壮了壮勇气,简简略略、迟迟疑疑地将这丑事挑破了。
遇到那个字,她就支支吾吾地躲过,但哥哥还是从她躲闪的目光里听明白了,他吃惊地张开口,半天没合上。
这些事,憋在心里太久了,平时无人可说,记得丈夫病前几天,有一次与母亲姐姐谈起,已经彼此相知,也就丝毫不在避讳,谈及老畜生的兽行,越讲越气,曾咬牙切齿地商量着用药毒死这畜生,将毒药拌在饭里还是融在酒里呢?姐姐甚至想出在老畜生干那事时,从背后割下他的鸡巴子,正谈得起劲,老畜生回来了,看到他的面孔,三个女人顿时吓得哑口无言了。
文明社会中的法律与习惯,传统观念中的思维,几乎无需交战,便是后者占据上风,'家丑不可外扬',一句话扭曲了多少带多少人的心态!
这一刻,妹妹求助哥哥也是这句古话的延续,但是春花说着说着就发现哥哥的眼神变了,听到父亲和妹妹做了那种事,他想都不敢想,虽然自己做过偷鸡摸狗的事,坐了牢,但那只是经济上的犯罪,人世间还有比那种花事更可耻的吗?光是那被人知悉后挂了破鞋游街就让人无地自容,更何况和自己的亲人,和自己的女儿搞破鞋,尤其是听到妹妹让父亲搞大了肚子,他连想都不敢想,亲爹和亲闺女做那肮脏的事,这在监狱里都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何况发生在自己家里,听了妹妹说到这里,他疑惑地看着春花的肚子,吃惊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惑,难道妹妹真的让父亲做大了肚子?父亲真的就趴在妹妹的肚子上做那样的丑事?这一切在他本就混沌的世界观里,又添了混沌。
妹妹被哥哥盯着害羞地低下头,这种事情兄妹间哪能说出口,况且又是被父亲多次强暴,她感觉哥哥的目光肆意地侵入了她的身体。
'你是说,老头子,奸了你?'蹲过监狱的人虽然不忌讳那个字,可面对自己的妹妹,他还是吃惊地扳住她的肩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那个字,别忘了这是自己的亲妹妹,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沾污自己的妹妹。
春花难言地点了点头,他半晌怔怔地,'那么说,这老家伙奸了他女儿。
'他实在不敢相信父亲的作为,以前他偷偷摸摸地拿别人的东西,老头子就绑起他来,嫌他丢人现眼,往死里揍他,可他现在竟然做这禽兽不如的事情,奸自己的亲闺女,趴自己闺女的肚子,这和禽兽还有什么两样?在监狱里也只知道有人偷人家的妻子和女儿,这大家并不以为可耻,相反却为此津津乐道,大家在一起闲着无事相互传授着经验和感受,最让大家瞧不起的就是强奸人家未成年的幼女,可奸淫自己的女儿却从来就没听说过,谁人会和自己的女儿干那种丢丑败坏的事?和自己的女儿困觉,那不是猪狗不如吗?
春花的心扑扑地跳,她不知道哥哥此时究竟怎么想。
'那妹妹,他总共奸了你多少次?'看着春花难言地说不出口,他又问,'说呀,他奸了你几次?'春花躲过哥哥那逼人的目光,'我也说不清,啊呀,哥,你别问了好吗?'谁知哥哥忽然冒出一句,'我在牢里受苦,这老不死的却在家里沾花惹草、风流快活。
春花,告诉我,他,他都怎么弄你?'春花羞骚地惊讶地看着哥哥,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这样问,他怎么连这都能问出来?他怎么弄,难道她做妹妹的能告诉哥哥爹怎么弄?她捂住了脸,那个过程无疑让春花感觉到爹又强奸了她几次。
哥哥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愤怒,倒是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飘忽的光。
'说呀,'他晃着她的肩膀,'老头子都和你怎么弄?'他急切地想知道父亲和妹妹的细节。
'哥――'妹妹受不了,'你让我怎么说出口?'她哭了,哥哥的追问让她实在无地自容。
'那第一次,他怎么上了你――'哥哥这次已经不是在关心妹妹,他是在关心爹强奸妹妹的过程,那老头子强奸妹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知道爹是如何奸淫妹妹的,他怎样就在家里把自己的女儿奸污了,会和他欺负女人一样去欺负她吗?他会在她的挣扎中强行撕掉她的裤子,然后压在身下死命地搞他吗?甚至搞得她痛哭流涕之后,再向他求饶?他不知道,只凭自己的经验和记忆想象着父亲作弄妹妹的情景。
她实在被逼不过,迟迟疑疑地说,'他爬上来,抱住了我,我吓怕了,他就――'春花怕哥哥不相信,简略地叙述着。
'他就怎样?怎样?'哥哥看着她的眼睛急切地想知道下面的过程。
'我,我和他打起来,可他死死地把我按在炕上,你知道他的力气那么大,他趁我喘气的时候,就用手撕,撕我的衣服――呜――'春花低低的诉说。
'又怎样?'他的脑海里顺着妹妹的思路想下去,脸色紫胀着,等待着下文。
'我不从,两手又动弹不得,就咬了他的肩头一口,他疼得一缩手,我起身想跑,却被他一把揪住,正好揪在我的内裤上,扯拉一声就撕开了。
'哥哥的眼睛几乎要瞪出来,他象在听黄色故事一样急于得到下文,'那么说,那老家伙就,就看到了你那里,'他吃惊地张大了嘴,想象着爹抓着妹妹的内裤,贪婪地看着妹妹腿间那东西的眼神。
'你没有――'他催促着、腻想着,'爹是不是,是不是――'他究竟不知道爹下一步会怎样。
春花含羞地欲言又止,但经不住哥哥的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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