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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双手死死抓住匕首的刀刃,任鲜血四溅,她已经寸步不离守着小儿子那么久,拼死也不会让那小可怜再受任何意外。
黑衣人的手和慕容恪的手在匕首两端争执,空出腿来,一脚狠狠踢中慕容恪的肚子,慕容恪腾腾地后退,跌落于墙角。
“你等着,会到你的,今天爷买一赠一。”
黑衣人持匕首扑向步扬明。
步扬明仍未醒来。
慕容恪绝望地伸出一只手臂,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
雪白的利刃直刺向步扬明的胸口,传来一声低低的吼声,黑衣人一怔,微微一个转身去看,狼已扑了上来,把他扑倒,狼爪按着他的肩头。
这是蒙面人人生最为恐怖的时刻,不过这恐怖马上就要结束。
狼的血盆大口在他脖颈轻轻一吻。
蒙面男子甚至来不及呼喊,也没法呼喊,半个脖子已在狼口。
鲜血犹如温热的红雨四向发散,慕容恪尚在惊恐的脸上也未能幸免。
这是步扬明的狼,慕容恪总算能把它和另几个孩子的狼分了出来,它有双金黄的眼睛。
狼用舌头舔猩红嘴唇的血,然后温柔地俯卧在步扬明床头。
是的,儿子是安全的,除了她这个母亲,他还有他的狼。
慕容恪仍然爬不起来,数时日的困乏和刚才的搏斗创伤双重袭来,但现在,她似乎可以安然闭眼休息一会,就一小会。
之后步扬飞、苏师傅、鲁铁林以及北冥城半数的守卫冲向塔楼时,慕容恪毫无意识,下人们帮她清理血污,苏师傅帮她包扎了伤口,步扬飞把她抱回她自己的房间,安放于床榻,盖上毯子。
无数的北冥守卫满城戒严,搜查蒙混进来刺杀他们主母的凶手。
慕容恪醒来已是三天之后。
三天后醒来,她默默穿戴好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下自己的头绪,从儿子步扬明从树上跌落开始,到黑衣刺客闪光的匕首刺向步扬明,这一切恍若一梦又真实存在,她的双手仍隐隐发疼,提示她不要忘记。
“去叫他们,步扬飞,苏师傅还有鲁统领,我要召见他们。”
慕容恪吩咐下人,下人们则惊奇地看着她,诧异主人醒来第一件事不是去探望儿子,甚至提都没提,他们连忙照吩咐行事。
慕容恪羞愧于往日行径,自己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妇女,更不是个哭哭啼啼的母亲,想来前些日子确实有失体面尊严。
她不仅是步扬明的母亲,更是北冥城的夫人。
自己辜负了远在光明城的夫君、临危受命的儿子,即便尚未醒来的步扬明恐怕也不愿意看到自己那副模样。
更要命的是,那个黑衣刺客是冲着自己的儿子来的,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人们很快如约而到。
“查出那人是谁了么?”
慕容恪问。
“没人知道这家伙的名字,”
步扬飞说,“这根本不是北冥城的人,只是前些日子有人看见他在城外出没。”
“我们在城外的一个山洞找到了刺客的藏身之处,”
苏师傅插话道:“他在那里的稻草堆里还有个钱袋子,里面有五十枚金蟒币。”
“这么说我儿子的命还挺值钱。”
慕容恪苦涩地说。
“母亲大人,您是说这刺客,”
步扬飞有些疑惑,“这刺客不是冲您来的?”
统领鲁铁林也满是困惑地看看慕容恪:“夫人,恕我冒昧,您的意思是这厮打的是公子的主意?”
“没错,他就是冲着明儿来的,”
慕容恪说道:“他说我不该在那,说他只收了一个人的钱,显然他以为我会去救火,假如当时不是我自己神志不清,恐怕他已得手。”
“这真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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