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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很严肃的告诉你啊!
兄弟坚挺着呢,要不晚上找个地方比一比?从小到大,有一样你从来不如我,各种围度,你行吗?”
戴林粗着嗓子,一边往电梯走,一边用着大嗓门吆喝着,同时,还用非常鄙视的眼神往周昊下面瞄了一眼。
“比就比,别后悔就是了。”
周昊心里一乐,半年前的周昊顶多说敢不敢比长度,但现在啊,别的不说,炼体之后他绝对全方面压制地球上出了象人族外任何一个男人,就是担心这兄弟以后有了心里阴影,这罪过就大了。
两兄弟满嘴开黄腔,一点正经都没有的吵吵闹闹的到了戴家会所。
相信如果周昊爸妈看到后会跌破自己的眼睛,因为此时的周昊绝对不是他们印象中那种不苟言笑,满嘴之乎者也的老学究样子。
戴家会所是千佛山下的一个大大的园子,一间四进四出大四合院被戴父打通并装修成会所,经过多年经营,已经是整个鲁省所谓高管富商、雅人骚客装十三以及喜爱鲁菜的饕餮最爱来的顶尖美食会所。
车子直接停在会所后门,车一停,就有两个黑衣大汉迎上来。
周昊什么都没有带,就这么空着手慢悠悠的下车,对着打头年长一点的壮汉咧嘴笑了一下说:“王哥,最近身体如何,找时间再给兄弟练练手呗,有几套针法有点手生了!”
周昊口中的王哥实际上是戴林的师兄,当过兵,退役后就在戴家做了保安头子。
周昊当年学针灸的时候没少拿他练手。
那大汉本来笑嘻嘻的样子,听到周昊这么一说脸色顿时变了,连连摆手道:“少爷客气了,老王我最近有些忙。
那个……老爷子在里面等着,您快点进去吧,刚才还在骂您回家这么久都不过来呢?”
“得嘞,我先进去,回头有时间咱们两个喝一杯。”
周昊给老王拱了拱手,转身往后门正对的一间偏房走去,这时戴林也一摇三晃的跟了上来。
一个黑衣人抱着酒坛,老王也拎着四瓶酒跟在他们身后。
那抱酒坛的人掂了掂手中拿沉甸甸的酒,撇撇嘴偷偷说:“头儿,这什么人,那么拽,这种瓶子装的酒让咱家拿出来卖,有点掉价吧!”
老王作势拿巴掌对着那黑衣大汉脑袋上晃了晃,对周昊背影努了努嘴说:“你新来没多久,记不记得入职时提到的享受另一个股东周家,这位就是周家的小少爷,少东家光着屁股长大的铁杆兄弟。
还有救命周家出来的药酒你也敢嫌弃?搞不好是周老爷子最新捣鼓出来的。
我估计这瓷瓶的酒是他带来的礼物!
去吧,这坛酒送去品酒师那边,然后让他尽快估个价。”
老王进了办公室后,正好看到周昊正笑眯眯的给戴父捏肩。
戴父龇牙咧嘴的,满脸说不出来的酸爽。
看到老王进来,周昊顺势停手,拿旁边的白毛巾擦了擦手,轻轻坐在戴父右手边的太师椅上。
伸手接过老王手中的酒放在八仙桌上。
没有说话,手指一拧就将封口的泥蜡打开。
一瞬间,一股浓浓的、醇厚的、悠长的香气从瓶口飘散而出。
也是一瞬间,诺大的正厅已经弥漫着撩人的香,似酒香却没有一丝酒的味道,却又比茅台略轻,比汾酒更悠长。
戴父顿时挺起来腰,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了看周昊,又看了看桌上那款式简单到有些简陋的瓷瓶。
鼻头不断的翕动着,脸颊上已经出现了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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