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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奶奶空闲下来,而我的粘蜻蜓工具一会就要用,已经都和陈涛约好了的。
看来,只能我自己动手完成了。
首先,我要找一把刀。
我到厨房去,向奶奶要菜刀:“奶奶,我要用一下菜刀。”
奶奶问:“你要菜刀干什么?”
我回答:“我要菜刀劈竹竿,做粘蜻蜓的工具。”
奶奶说:“不行啊,小孩子不能用菜刀,会割到手的。”
我说:“可是我要做粘蜻蜓的工具啊,一定要用菜刀。”
奶奶说:“这样啊,等奶奶烧好早饭,来帮你弄。”
奶奶说着,手也不停,翻炒着锅里的豆角。
我知道再要也是要不到的,便闷闷地回了堂屋,重新摆弄我的材料。
试了几次,还是不行,还是需要把竹竿劈开。
奶奶是没有这么快来帮我的,只能自己想办法。
我在堂屋里转了一圈,找到一把生锈的镰刀,这大概是大人们嫌弃这把镰刀不够锋利,忘记收拾起来。
我把镰刀架在竹竿上,用力往下砍,镰刀卡在竹竿上,竹节纹丝不动。
我拿起镰刀,竹竿跟着起来,我用力带着竹竿往下砍,发出很大的声音。
奶奶大约是听到声音了,在厨房里说:“小蝶,别动刀啊,伤到手了奶奶可是要打你的。”
我答了一句:“知道了,奶奶。”
可是,一个心情急切的小孩子,怎么会听大人这种威胁的话呢?更何况,又不是一定会砍到手,就算砍到手,我不哭不喊疼就行了。
我没有理会奶奶,继续我的劈竹竿工作。
连带着竹竿劈,竹竿太长,总是要歪掉,无法把力量集中到竹节上。
我改变了方式,用左手扶住竹竿,固定住,右手握住镰刀,使劲往下劈,啪的一声竹节裂开,镰刀顺势往下,劈到我的左手上。
鲜红的血迅速涌出,一下子染红了竹竿、镰刀,又顺着手背流到地上。
伤口似乎很深,我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想着必须快点想办法止住血,不让大人发现我玩刀砍伤了自己。
乡下人受点小伤,自有一套治疗方式。
首先,会用煤油淋在伤口上,消毒、止血,然后用布条包一包,几天就好了。
我也有样学样,去寻找煤油。
煤油很好找,每一盏煤油灯里,装着的都是煤油。
我用右手捏着左手,飞快地来到我和奶奶的房间。
我们的房间里有一盏爷爷做的煤油灯,就放在床头的桌子上。
煤油灯的做法,及其简单。
找一个广口玻璃瓶,带盖子的最好,不带盖子也行。
这种瓶子,通常是装糖浆的药瓶子,黑不黑,灰不灰,暗沉沉的样子,洗干净后、晾干。
盖子上,加一层铁皮,再加一个铁皮做的圆柱状的灯芯柱,用来装灯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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