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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青光虽然也想杀玉棠红,但还是为神主这仿佛拔草似的杀人手段震慑。
她咽了咽喉咙,心说神主确如传闻那样,拧头如喝水。
剩下是其他追捧越静池,刚才为难苗从殊还意图谋杀他的那几个主事。
他们慌乱的解释和求饶,见郁浮黎不打算手下留情便都狠下心来、放手一搏,但显而易见都不是对手。
很快六个人当中死了四个,大乘期的躯壳充满灵气,堪称顶级花肥。
反正远处那片花田里的花饱餐一顿,格外欣喜,懒得伪装无害,翻过艳丽硕大的花朵表面,露出底下恐怖的、獠牙遍布的两张嘴。
剩余两个大乘期主事对视一眼,一人朝郁浮黎而去,另外一人虚晃一招,又在搭档的掩护下直奔毫无所觉正在沉思中的苗从殊而去。
目标是苗从殊细瘦的小脖子。
只要抓住这个神主的道侣,他们就能威胁神主,能逃出生天、说不定还能借此要更多修炼资源!
这主事忍不住露出激动狂喜的笑,五指成爪猛地狠抓过去,好像抓住了什么。
他哈哈狂笑:“神主大人,您看看我手里抓着什么人?想保住您道侣的小命,就听我等吩咐!
!”
郁浮黎侧身看过来,眉眼情绪淡漠,左手还掐住另外一名主事的脖子。
听到威胁,毫不犹豫的掐断他同伴的脖子,然后朝这边走来。
唯一活下来的主事得意狂笑的脸僵住了,“别、别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他。
既然您不肯放我一条生路,我立刻就杀了他!
有神主的道侣相伴一起死,我死也值了!
!”
他艰难的掐住怀中人的脖子就要下死手。
然后就听到旁边有人在说:“你要不先看自己手里抓着个什么东西再死?”
什么什么东西?谁在说话?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主事转头一看,见到苗从殊悬空在云台之外,有些揶揄的看着他。
神主的道侣在那儿,那他手里抓住的是什么东西?
主事低头一看,对上涂红抹绿的木偶傀儡差点吓得心脏梗塞,下意识就扔出去——什么鬼东西?!
那是郁浮黎昨晚刚削成的木偶傀儡,和普通成年一样的身高尺寸,已经成为隼崽的新玩具。
心爱的新玩具被那么对待,隼崽发狂,瞬间膨胀十倍大,一口就把主事给吞进肚子里,等消化那身灵气后,‘噗’一声就把骨头扔进花田里。
花田里的花有点嫌弃但作为垃圾回收场,它们就得负责归类消化和分解。
苗从殊抱着胳膊朝郁浮黎走去,“直接杀了他们……没事?”
越静池代表白玉京,玉棠红是东荒第十城的爱女,其他主事背后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基本都跟妖修和魔修几个大势力有关系。
这昆仑宫虽远离修真界,为神主维护和平稳定,实则已在神主多年不闻不问里,逐渐发展成为水深鱼杂的深潭。
各大势力早已渗透其中,如千年老树那般盘根错节,与修真界、魔域和妖界的纠葛很深。
否则刚才那几个主事不至于急匆匆追究苗从殊和他道侣的罪责,他们就是想借此由头先赶走人修罢了。
郁浮黎:“几个心大了的蠹虫而已。”
他捏着苗从殊的小脖颈,“我已经准备好渡劫材料,顺势清理你身上残余的暗疾。
等雷一劈,你记忆就回来了。”
这雷一劈,小命也玩完了。
苗从殊:“过去的事情不能让他过去吗?总是翻旧账其实不利于我们感情的发展。”
郁浮黎:“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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