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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装逼被雷劈!
就在她停顿这工夫,离开那名守卫正好转了回来,好像没有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柴屋外头,明显愣了一下。
夏初七冲他莞尔一笑,做了个“嘘”
的动作,然后调头撒丫子就跑——
“人犯跑了!”
“来人啊,人犯跑了!”
尖呼声划破了沉寂的黑暗。
很快,驿站被火炬照了个通天亮。
打架夏初七不怎么样,可要说跑路的工夫,她那是数一数二的。
想当初在红刺特战队那种考核堪称变态的地方,她十公里负重越野也不比任何一个男兵差。
只可惜——
什么驿站啊,它分明就是一座城。
房屋一排连着一排,建筑面积十分惊人,最糟糕的是,四周都有厚厚的夯土城墙,将里面围了个水泄不通,守卫严密得插翅都难飞出去,更别说后面还有一串甩不掉的尾巴。
呼!
她扶着膝盖,吭哧吭哧地喘不过气儿来了。
兵器摩擦的铿然声越来越近。
怎么办?跑呗!
左拐,右拐,东穿,西穿,可那些混蛋就像吃了老鼠药似的,发疯一般追得她快要跑断气了。
终于,在又绕了小半圈儿之后,她眼前一亮。
只见城墙墩的下头,居然有一个狗洞。
钻?还是不钻?
废话!
脸面哪有生命来得重要?只要从这里爬出去,她的前途就会一片大好,赚钱置庄养小白脸迎娶高富帅,迎来人生的巅峰。
嗯,想想还有点儿肖动呢。
一咬牙,她硬是从狗洞爬出了城墙,挤得她的平胸好像又小了几分。
*
“爷,她跑了!”
郑二宝腆着一张圆白脸,推门进入内室,笑得快要合不拢嘴。
时令辜月,外头天气寒冷,内室却燃着温暖的炭火。
潮湿的空气里,浮动着一股子青草般的淡香味儿,烛火下的浴桶中,水纹带着一层层潋滟的波光。
赵樽靠在浴桶边上,轻阖眼假寐,听了他的话也没做出太大反应,整个人散漫着褪去了不少酷烈和冷漠。
“狗洞钻了吗?”
郑二宝捂着嘴,满脸快活,尖细的嗓子格外柔媚。
“爷神机妙算,钻了,钻了……”
“嗯,陈景跟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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