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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特爷们儿地拍了拍梅子的肩膀,夏初七为了转移这家伙的注意力,似乎突然才想起来边儿上还有一个月毓似的,抬起头来,冲她皮笑肉不笑的挤了挤眼睛。
“没想到月大姐也会来看我,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月毓抿了抿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不过这笑和以往的每次都一样,从不达眼底。
“咱们姐妹相处了这么些日子,于情于理我做姐姐的都是该来看看你的。
楚七,你与爷之间的事情,我们做奴婢的,知道得也不多,究竟怎么回事,更是不太明白。
只是那天,我听爷说起那‘河清海晏,岁和时丰’时才突然想起,那不是太子妃绣图上的八个字么?你啊,是不是因为那绣图和太子妃……与爷置气了?”
丫又搞这儿装蒜瓣来了?
看着月毓温和亲切的笑容,夏初七笑了。
“月大姐,你想告诉我什么?那京城里的太子妃是赵樽的真爱?”
月毓脸色一变,往外看了下,担心的看她,“楚七,你小声点,这些话说出来,你不要命了?再说,爷的名讳,你怎么能直呼?”
夏初七呵呵直乐,一脸天真的笑,“我怎么不能直呼?他不就是赵樽么?我一贯都是这么称呼他的呀,他也答应得挺好的。
而且他也喜欢我这么叫他呢,咦,难道你没有叫过?其实他这名儿挺好听的嘛,赵樽,赵樽,哎,我说月大姐,我如今吧,不要说直呼赵樽的名讳了,我就是喊一句,赵樽我操你大爷,又能如何?大不了,他把我给砍了呀?你猜猜,他会不会?”
她那嘴巴是抹了油的,什么时候都不吃亏。
看着月毓一阵青一阵白的样子,她笑得更加的甜了。
“还有啊月大姐,楚七我呢,也是一个文化人儿。
那‘河清海晏,岁和时丰’代表了什么意思,你真以为我不懂啊?想来挑拨啥呢?我与赵樽两个人的事情,那也是我跟他的,要交待要处理也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拜托了,不要总把自个儿当成一棵葱。”
她说得字字清晰,打击力度也挺强。
可只有她自个儿才知道,底气有多么的不足,心里头有多么的漏风儿。
冷笑着说完了,又按住梅子的肩膀,宽慰了她几句,才凑近一点,冲月毓摆出一个更加可爱的笑容来。
“月大姐啊,你心里头其实很希望他能宰了我吧?可惜,你错了,赵樽他还真舍不得杀我。
你信吗?你要不信,你一会儿就把我的话带给他,看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宰了我啊?哈哈。”
夏初七是真心的笑得开怀。
要知道,她一个人在柴房里憋了好几天,除了没事儿问候一下守卫们的祖宗,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损过人了。
尤其是像月毓这样受了气还得往肚子里生咽进去的女人,欺负起来那叫一个爽。
月毓脸色变了又变。
僵硬着,显然有些绷不住了。
夏初七瞧得舒心,到是梅子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她。
“楚七,你不要再说月毓姐姐了,今儿我们能过来看你,还能给你带东西过来,要不是月毓姐姐她求了情,爷也是不允的。
月毓姐姐她人很好的,你,你这个怎么回事儿……”
瞧着梅子左右为难的样子,夏初七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那月毓有了台阶下,面色顿时就缓和了下来,“梅子,我没什么的。
楚七她只是一个人在柴房里闷坏了,让她出出气也是好的,省得闷在心里,憋出病来。”
“哎我说,谁憋出病来?我憋个屁啊?”
夏初七说着便不太客气。
梅子急慌慌的拉住他,给了月毓一个抱歉的表情,赶紧岔开了话题,“楚七,你就是嘴损得厉害。
要不是你这张嘴,我们还能在一块儿呢。
梅子都想你了,好想跟你在一块儿玩耍。”
这小丫头,还会耍滑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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