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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阿娇还是个大姑娘,哪受得住这个?那粉嫩的脸上立马浮出一抹娇色来,肌肤嫩得啊,夏初七瞧着又是怨又是念,越发下定了决心,总有一天要让那贱人,见到她就责焚身,不能自拔,她还不带搭理他。
“楚七,你又要搞什么勾当?”
不再逗她,夏初七只笑,“玩笑玩笑o紧的,碾为细末。”
她向来是个开朗的女子,很少会为了什么事玩忧郁,出了回春堂又替傻子买了些他喜欢吃的肉食,直到两只手负重困难了,身上的银钱也只剩下了二两,这才舒心的返回了驿站。
心下直叹:没有通货膨胀的时代,银子还真是银子啊。
月毓远远的便瞧见了她,扯了下手上的香帕。
“楚七,爷有找。”
“哦。”
放下沉重的包袱,夏初七唱了个诺,“月姐姐好。”
做人么,偶尔也得装装逼!
心下猜测着为了昨晚的事儿,这位月大姐指定又给她记上了一笔,她笑眯眯地将回来时备下的一袋糖饼递过去,又挤了挤眼儿。
“这是小弟我孝敬您的,等回头我做了养颜的嫩肤露,再送上一盒。”
月毓原本疏冷客套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
“多谢,你有心了。”
有没有心夏初七不知道,只知道那赵贱人找她,只怕又是对她的银子上心了。
不过,一想到只剩下二两,她便乐呵得不行,回屋归置好东西,把那黄金观音牌用一根布绳串好挂在脖子上,捂在心窝里,这才满意的去了玉皇阁。
没曾想,除了赵樽,元祐那厮也在。
两人不知在谈论什么,夏初七在外间就听到“宁王”
两个字儿,郑二宝便尖着嗓子重重一咳,那厢便止住了话。
待她一入屋,元蝎爷原本严肃的俊脸也变得风骚了几分,朝赵樽挤了朝赵樽挤了下眼,意味儿实在悠长。
“十九叔,相好来了。”
这废柴,身子不痒了,又忘了痒的滋味儿?!
夏初七冲他怪生生一笑,才望向赵樽:“爷。”
“都做什么去了?”
赵樽凉凉发问。
瞄了元祐一眼,她抿唇,“你懂的。”
这意有所指的话,赵樽自然心知肚明,可那元祐却在一旁调笑着,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子了,“天禄,瞧你家这小奴儿多知情识趣儿啊?怪不得你大半夜的不歇着,还去荒郊野外溜马……”
夏初七听得汗毛直竖,那赵樽却已冷喝。
“身子又作痒了?还不去办你的差?”
元祐却也不生气,瞄了眼赵樽眉间的冷厉之色,长身而起,哈哈一笑,“表妹,和一块大木头玩,能得多大的乐趣儿?有空找表哥,你懂的。”
你懂的三个字,他可谓活学活用,却换来一声更冷的咆哮。
“滚!”
元蝎爷立马装了怂,悲壮的阵亡了。
等他一退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两个人。
心知这腹黑主儿的强大侦察能力,夏初七也没再啰嗦,把在县衙里头与范从良的对话一五一十的禀报了,除了隐去裁缝铺和回春堂,愣是半点儿出入都无。
赵樽点了点头,目光却染上了凉意。
“银子都花光了?”
搓了下手指头,夏初七心里十分得意,面上却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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