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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兮唇瓣干涸,喉咙汗水,不停的冒着冷汗,她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脸色苍白如纸,已经撑到极致。
咳咳。
安锦兮咳嗽两声,再次睁眼。
一群人来势汹汹,阵势其大,为首的男人脸色阴沉,布满阴霾,黑色的大衣酷炫至极,大步流星,走路带风,充满着戾气。
后面还跟着几个警察,头冒冷汗,一边观察着男人的脸色,最后心虚的低着头,不敢做声。
“干嘛,你们敢在警察局动手,啊。”
女人准备对安锦兮动手,却被一人擒住,动弹不得,她随后一看,发现很多人,先是一惊,而后大声尖叫,可是嚣张不过三秒,被人甩到一旁,重重的撞地上。
安锦兮迷迷糊糊中,感觉一道阴影罩在身上。
看到一张俊脸放大,清冷的面庞,性感的薄唇,那深邃的眼眸里写满着紧张,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就好像找到温暖的港湾,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想开口说话,喉咙堵着沙子一样难受。
女人还不肯妥协,走到司御白的前面,嚣张的说道,“你是谁啊,敢私自带走她,她可是撞死了人,别想就这么走。”
司御白微眯着眼眸,俊脸紧绷,森寒的视线并射过去,女人感受这股戾气,目光微闪,缩了一下脑袋,觉得背后发凉。
“你做的?”
司御白薄凉开口。
才短短几天时间,安锦兮就瘦成了皮包骨,抱在手里没一点重量,腿上和额头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脸色极其苍白,眼神迷离,他如果再晚一些,估计她就已经没命。
这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到她受伤,好像遇到她就是这种状态,棱角全部都被她的虚弱掩藏。
就算是只爪子锋利的豹子也变得乖顺许多。
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那个男人给她带来的痛苦,也没有让她长记性。
女人士气上很弱,咽着口水,强忍着难堪,嚣张道,“是我做的,怎么样,知道老娘是谁吗?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司御白直接一脚上去踹翻了她,毫不拖泥带水。
女人躺在地上,脸色难看,捂着小腹打滚,这一脚几乎要了她的命,那嚣张的气焰顿时焉了,恐惧的目光看着他。
“你是我第一个打的女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地上的女人唇瓣发白,胸前的肋骨断裂,难受至极。
司御白眸色清冷,斜睨一眼,冷漠的道,“记住,动谁都别动我司御白的女人!”
司御白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拘留室。
这一场景吓傻了旁边的警察,心虚的让步,他们怎么没想到司御白怀里的女人如此有来头,不由的擦冷汗,生怕他不高兴把全部的事情都抖出去。
安锦兮知道自己安全了,微微一笑,就好像从混沌的世界活了过来,放心的昏死过去。
“司先生,对不起,我们不知道这位是你的妻子,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希望你们饶命。”
那两个小警察只哆嗦,不想把事情闹大,哀求着他。
“是谁给了你们好处?”
司御白面无表情,一直走,语气也十分平静,心细的人能够看到他眼里的狠厉。
小警察犹豫不决,开口,“这个女人,不是,司太太撞死了人,我们也不想为难,可是死者家属闹着要她坐牢,再加上司太太什么都不肯说,只好把她关在这里委屈一下。”
司御白顿住脚步,微眯着眸子,那两个小警察也停住,屏住一口气,紧张的看着他。
“不说实话?”
司御白语气更加凝重。
小警察心慌不已,“我们收了一个女人的钱,所以才会这样,对不起司先生,我们不知道是您的太太,不然打死我们也不敢碰啊。”
司御白阴骛的眼眸染上戾气,薄唇微抿,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能够看得出他怒火中烧,只是他没有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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