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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弃比划了一下满满的身高,有点成就感,又有点伤感。
或许每名父母在送孩子离家时都会这样多愁善感。
祝弃摸摸满满的脑袋,他睡得正香,脸颊软软地蹭在祝弃的手上,依恋地贴着他的掌心,像是一团过于黏人的、热乎乎的小年糕。
祝弃不禁想起三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满满的时候,他就这样香甜地睡着,偶尔挥一挥小拳头,动一动小脚丫,似乎在做一个努力爬行的梦。
祝弃说自己从没见过满满的父母,这其实是一个谎言。
他见过满满的妈妈,还跟她说过几句话。
那是个苦命的女人——女人总是比男人苦命,多半是因为她们的心更加柔软。
满满的妈妈就是这样的人。
哪怕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她都算不上一个好女人,但至少对满满,她倾注了所有的爱意。
满满对当时的她来说是个累赘,她却依然用所有的钱给他买奶粉、买玩具,买一切她能想到的小宝宝需要的东西,满心欢喜地期待他长大,虽然她自己也很清楚,她是撑不到那一天了。
临死的时候,她一直看着不远处的满满,徒劳地伸长瘦骨嶙峋的手臂,用因吸毒过量导致的无比沙哑的嗓子,唱着一首祝弃似曾相识的、旋律轻缓的歌。
如果时间再长一点,或许她会学着做一位合格的母亲,可惜她没有机会了。
祝弃看了一眼放在床头的首饰盒,又扭头看向满满。
你妈妈很爱你。
他无声地说。
虽然她不让我告诉你。
尽管祝弃无比希望这一天的早晨能够晚点到来,但太阳还是照常升起。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祝弃甚至感觉,今天天亮得比平日里更早了一些。
满满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自己乖乖洗漱完,在床上呆呆坐了一会儿,逐渐意识到今天自己就要走了,眉毛慢慢耷拉下去,嘴巴绷紧,眼看着又要哭出来了。
可他看着给他做早饭的祝弃,终究没有掉眼泪。
没有他,哥哥可以过得更好,每天可以多吃一点饭,就不用那么瘦了。
满满想。
这个念头让他开心起来,于是他跳下床,吧嗒吧嗒跑到祝弃身边,抱住他的腿。
祝弃揉揉他的脑袋:“起得这么早。”
“哥哥,我下次看见你,你要胖这么多。”
满满在祝弃的小腿处比划。
“那时候我就不是你哥,而是大象了。”
祝弃无奈,“去看看还落下什么没有——唔,落下也无所谓,给我打电话,让我送过去就行。”
满满就又跑过去看自己的行李。
他一点都不担心忘带什么东西,甚至有点期待,至少这样就有理由跟哥哥打电话了。
磨磨蹭蹭地,满满吃完早餐。
磨磨蹭蹭地,满满走出家门。
他背着自己的小书包,穿着新衣服,大街上玻璃的反光映照出一个帅气的满满,可他却一直都在看身边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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