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气。
那么将它命名的人,一定认识这种邪气,甚至见过这种邪气。
简单的说,也就是叶正淳见过这种邪气,而且还知道这种邪气的名字!那么说不定他还知道这邪气的来历!
“二师父,叶正淳呢?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甄医慈显然没有理解白月宴的脑回路,本来好好聊着邪气,为什么忽然又提到了叶正淳。
“那日魏雪芙一死,他便逃出了帝都,如今谁也不知道他去什么地方了。”
白月宴心缓缓沉下去,她有种预感,叶正淳一定和这邪气有某种关联!
……
转眼,又是几日过去了。
起初甄医慈还担心白月宴身体里有那么多邪气,恐怕会命不久矣,因此还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因此便索性留在白府日夜照料她。
然而几日相处下来,他便发现了,白月宴不仅没有要死的迹象,还整天活泼乱跳地很,吃饭睡觉练功,一件不落地在做。
甄医慈这才反省过来,自己这是想多了!
于是几天后便回去了。
帝都之中,魏雪芙制造的事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百姓们的饭后谈资。
毕竟魏雪芙干的事,件件都令人发指。
杀死太子、被邪鬼附身,还企图谋朝篡位。
这些事情,随便一件拿出来,都能叫人议论半天。
除了魏雪芙的事,如今最引人注目的,当时新太子的出现。
新的太子,是一个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人物,五皇子册玄祎。
要知道,皇帝之前最嫌弃的皇子便是五皇子了,但是在北苑行宫了,五皇子因为救驾有功,便格外得到皇帝的赏识…没过多久,皇帝不仅号召整个苍穹国所有天医,医治五皇子的符脉和丹田,并且还将他封为新的太子。
一时间,城里那些曾经看不起,甚至打压过五皇子的人,内心可谓极度不安了。生怕五皇子会报复他们,但实际上,这些人想多了,以五皇子的品行,是不大会记仇的。
天医符师的比赛暂时告了一段落,下一次大陆级别的天医符师比赛,是在两个月后。到时候这比赛便不在事国家内部的竞争,而是属于整个中古大陆上国家之间的竞争。
她也有点时间调整一下自己。
在修炼方面,甄医慈和余雾茫现在都不再约束白月宴了。
因为他们知道白月宴根本不用他们操心。无论修炼还是炼药,白月宴从来都对自己狠地下手。
这一天,白府来了两个客人。
府里的通报的时候,白月宴还不敢相信。
来人竟是册玄祎和苏柔儿!
五皇子将一张请帖放在白月宴面前,白月宴打开请柬,竟然是五皇子和苏柔儿的定亲请柬。
白月宴笑着将请柬放下,先恭贺了一番两人,随后便笑道,“太子殿下直接差人将请柬送来即可,何苦自己还要亲自跑一趟?”
册玄祎似乎还没有习惯太子这个称号,有些不自在。
“月宴,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定亲的请柬自然要亲自交给你。”
白月宴受宠若惊地接过请柬。
“还有上次,若不是你告诉我符皇有难,让我去帮忙救父皇,恐怕父皇现在还是不待见我…无论怎样月宴,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白月宴心道,这孩子也太实诚了,别人对他好一丁点,他便恨不得十倍奉还。
她不过随手帮他一把,却能遭受他如此惦记…想这样的人,如今是不多了。、
不过,苏柔儿却不怎么友善了。
其间还打量了白月宴好几次。
“玄祎,我的帕子好像丢了,可能在进门的时候,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你帮我去找找吧。”苏柔儿道。
“是么?我马上帮你去找。”册玄祎丝毫没反应过来,苏柔儿是故意支走他的。
白月宴觉得这苏柔儿,其实也并没有之前和魏雨然对峙时候的愚蠢。不过魏雨然心里太深重,前者才不是后者的敌手。
册玄祎被她只走之后,苏柔儿便不再做伪装了,直截了当地问白月宴,“你和玄祎是什么关系?”
白月宴当即便明白苏柔儿的意思。
“我和太子殿下只是朋友罢了。”
“我可不信,玄祎和我说过,你们俩曾经在癸班事同桌,你们还一起吃过饭!对不对?我才不相信你们只是同桌关系!”
白月宴苦笑不得。
“而且…”苏柔儿将白月宴上下打量了一番,“你长那么好看,我就不信他没有对你动过心!”
白月宴有种彻底的无力感。
她现在这副模样还是最近装扮回来的,之前和册玄祎朝夕相处用的是另外一副尊容。
白月宴和她解释了一遍,但是苏柔儿还是如同一只炸毛的猫,对白月宴怀着敌视心里,最后迫于无奈,白月宴才道,“苏小姐,你不必担心我和太子殿下会发生什么,我们之间也不可能发生什么…因为,我家那位也和你一样,爱吃醋。”
苏柔儿杏眼瞪地和铜铃大小,惊讶问,“你…你…”
白月宴点头,“不过他此刻不在这里…”
苏柔儿瞧着白月宴也不像说谎的样子,尤其说起那个人的时候,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温柔却是不会骗人的。
她确定白月宴对自己没有威胁之后,态度便发生了一百八十度旋转。
“月宴妹妹,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你了…为了向你陪个不是,我请你去我们拍卖场坐坐?今晚好不好,今晚我们拍卖场新进了一批宝贝,你去挑选,喜欢什么,尽管告诉我,全当我给你陪个不是,怎么样?”苏柔儿一旦不敌视白月宴,简直可以称得上热情似火了。
白月宴架不住苏柔儿如同连番炮火一般的邀请,最后盛情难却,也只好答应她。
毕竟还有两个月就是大陆级别的天医毒师比赛了。
这两个月里,白月宴不准备待在帝都,准备出去走走,历练一番。
既然出门历练,便少不得要准备一些防身之宝,因此便欣然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