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冲进去,抢他娘的!”攻陷镇南关这千百年来的梦想就要在自己手中实现,洪琛兴奋的大吼着。
而此刻,吊桥之上和澜沧江对岸还有万余士兵没有过河。
但充当前锋的安南士兵们却早进入癫狂状态,大叫着冲进了幽深的城门洞,仿佛这城内积攒千年的财富就在眼前一般。
此刻,街道上布满了前锋军士兵的尸体,足矣看出刚刚战斗的激烈。而这也打消了洪琛心中最后一丝疑虑。
“看来姜开山和张煜拼杀的很激烈哦?不过这正好便宜了老子,姜开山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什么打算,老子一会占据了城里的先要位置,这镇南关就是我们安南,是我们洪氏的,你想凭和张煜拼杀过的残兵驱逐老子,却是妄想。”洪琛暗自思量着,心下得意。
但他的得意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惊愕所取代。
安南人的前军刚进入城门,就听得几声巨大的轰鸣声,接着一团接一团的火球在安南士兵头顶炸开。
但这火油弹的洗礼却只是开始,下一刻,从屋顶、城楼上铺天盖地的羽箭射击而来。
只一瞬间,拥挤在一起的安南士兵就倒下了不下千余人,其余人要么浑身沾满了火苗,哀号着盲目的奔跑,要么吓得蹲在地上,妄图借同伴的掩护逃过一劫。
几个安南军官气愤的大吼着,踢打着身边的士兵。让他们起来反攻。但这些军官,却很快被黑暗中射来的夺命羽箭带进了地府。
一个,两个,三个,当十余个安南中级军官倒下的时候,进入城内的安南军队的指挥系统彻底崩溃了。而其他的军官也失去了胆气,和士兵一样,竭力躲在同袍身后或者角落里,不敢再出头露面。
而在澜沧江上,那长达百丈的吊索浮桥上,桥身剧烈的摇摆着,而前方的士兵被城里的伏击吓得想要跑回来,后边的士兵却没有接到命令、也不清楚情况,奋力的想要冲过桥去。
在这样的黑夜里,一切真实的情况都被黑暗和怒吼的波涛声掩埋起来,安南士兵就和炸了窝的马蜂一般,在失去了有效的指挥后,开始盲目的奔走着。
在两边互相拥挤的巨大作用下,桥身开始惯性的剧烈的晃荡着,浮桥的吊索慢慢崩裂,最后轰然一声中,百丈的吊索浮桥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浮桥和桥面上至少两千人的安南士兵落入了滚滚的江水之中。
而此刻,镇南关对岸,一队身穿铁甲的西方联军骑兵却忽然冲出树林,杀向已经乱作一团的安南军队后阵。
“是西方联军!”后阵的安南军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下一刻,这个正要组织安南士兵抵抗的军官就被刺死在沙滩上。
“杀!”当先一将金色短,面目英俊,手使一杆长矛,黑暗中连捅带刺,身边的安南士兵几无一合之将。
几个安南士兵鼓足勇气,迎战上前,却如被雷击,被那只长矛连点数下,戳翻在地。
“怎么样,斯太尔,这长矛比你原先的阔剑好用吧。”另一侧冲出的一个金男子。身穿黑甲,却是使用一杆长枪,长枪如龙,竟是直接冲向了安南人的中军。
正是那西6的明月骑士阿尔斯。
“是不错。”斯泰拉赞道,这几个月来,阿尔斯一直传授斯泰拉长兵器的用法,而在海上航行的间隙,江筑英也不计前嫌指点了他几招,却是让斯泰拉和她之前的关系缓和许多。
这次却是斯泰拉头一次在阵前使用长矛,却是翻飞挑刺,端是厉害,看来也是颇有天赋。
阿尔斯和斯泰拉一左一右,先后冲出,将安南国的中军杀的大乱,而他们身后跟随的几百名雷哈格尔亲自训练的雷骑军更是骁勇无比。
这些雷骑军人人身披重甲,就连身下战马都有轻薄的护具,安南人的武器打在他们身上就如挠痒痒一般。
而他们手中的巨斧或长矛能打得安南士兵骨断筋折,鬼哭狼嚎。
这些,还不是让安南士兵崩溃的,直到他们的后阵,传来一阵惊天的吼叫,接着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壮汉,带着百来名赤1uo着上身,同样身材高大,浑身上下画满了油彩,面目狰狞的骑兵冲进后阵的时候,安南人惊呆了。
安南本就信仰佛教,对鬼神之说深信不疑,此刻见到这群身高马大,面目涂抹的如厉鬼一般的杀神,顿时心惊胆战。而眼见身边同伴在这些骑兵的强力冲击下,根本无一合之敌,前边镇南关内,更是不断传出袍泽的哀号,而吊桥毁坏后,前方的战友明显不能来救援,这些被分割在后阵的安南士兵,心中再无一丝抵抗的勇气。
“我们投降,不要杀我们,我们不要死啊。”一个个安南士兵哭泣着跪倒在地,出濒死野兽一般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