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么行?”萧玉大声的嚷道:“咱们俩个,就这般巴巴儿的枯坐在这房中几天,咱们还不得给生生的饿死,渴死!再怎么说,总是要出去洗漱洗漱的!”
“这饮食用物么,倒是没必要去愁的,自然还是可以教他们送过来的。”抬手捏了捏眉心,南宫王爷低声的吩咐道:“玉儿啊,你可以先过去拉好窗帘,再在这间屋子里面捣鼓点动静什么的出来,而且,必须是动静越大越好,大得得是能够招人听见过来询问才行的。你也别再多问了,照做便可!”
有些疑惑的回头盯了南宫王爷一眼,虽是还没怎么搞明白,只不过,瞧在人家是位比较弱势的伤者的份上,萧玉还是立起身来,勉强的依言卖力的照做了那么的一回。
窗棂处,即刻有人轻声的敲窗叩问道:
“王爷,王爷!这屋里面如何有了这般奇怪的异声?王爷您没事吧?”
“本王跟我家玉儿守在屋里,即便是有什么动静,那也是本王自己的事,还需要你个狗奴才颠颠的跑来问么?好生的放肆!”
南宫王爷仰起脖颈,出人意料的极为大声的呵斥道。
“是,是,属下告退!”
窗外那人,在唯唯诺诺的应道。
“本王现下饿了,叫他们备好足够的食物清水,放在本王的门口,本王稍后自会来取!还有,去吏部替本王去告假三天,就说本王这三天就只想守在我家玉儿的屋子里面,哪里也不想去,谁也不想见,叫他们一个个的,都不许来烦!”
南宫平的声气,变得益发的粗鲁不耐。
“是,王爷!”
好半天,都再没听到什么动静,想来,窗外那个暗卫,早已经走远了。
萧玉这才自床榻另一侧探头探脑的伸出脑袋,有些不了解的问道:
“王爷,您搞这么一出,到底又是为着什么呀?玉儿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懒洋洋的往那张卧榻上一躺,南宫王爷这才淡淡的说道:
“本王这么做,自然有着本王的道理,你呀,也别跟着再添乱了。你且去那边的衣橱里面,给本王寻出几套衣衫出来换换。你和本王身上的衣衫都已经污了,实在是穿不得了。本王瞧着,这心里怪膈应的。”
嗯呢,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呢。
想人家这位南宫王爷,本就是株芝兰玉树般的存在,如今,这衣衫上添了这么许多的血污,的确是有些不像的说。
“可是,王爷,您确定,这屋子里面,真的有着你可以随时拿来换洗的衣衫吗?”
萧玉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这里面,原本是本王最喜欢的一处偏殿。本王从外间回来时,一般的,都喜欢歇脚于此处。这边的衣橱里面,自然该是留着本王昔日里备下的衣袍的。”
南宫王爷答得理所当然。
“可是,这里既是王爷喜欢的偏殿,可为什么会让给别人来住?”萧玉还是忍不住的仰面问道。
“你是别人么?你倒是说说看,你到了本王自己的府邸当中,算得了别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