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别人么?你倒是说说看,你到了本王自己的府邸当中,算得了别人么?!”南宫王爷又有些不耐烦的自鼻孔处冷哼了一声:“你倒是自己来说说看,在外间的这么些日子,你在何处,不是跟本王共用一个寝殿的?这一次,如何又可以例外了?!”
呃,听他这话说的,倒的确是有那么几分道理唉!
而且,也确实是有那么一回事啊!
可是……
萧玉苦了苦脸,只能是默默的过去,替着他在衣橱中一一的翻找衣衫。
“唔,玉儿这么个样子,好歹还稍稍的像那么回事。”
某人似乎是在瞬间消了一点的怒气,侧坐在卧榻上斜眼哼哼道。
“像什么啊?”萧玉倒是毫不肯吃亏退让。
“像一位本王的真正的亲亲好正妃呗。”南宫王爷答得圆滑。
抱着一堆衣衫的萧玉,忍不住的手抖了一下:
“王爷,细细想起来,您今儿所说的话,都似乎,都似乎的透着那么一点的奇怪呢……”
“哪里奇怪了?”
抬手捂住自家那个刚被妥妥的包扎好了的伤处,南宫王爷先是娇弱的呻吟了一声,这才极是虚弱的问道。
“您不觉得,您今天所说的所有的话,很不像是一个雇主跟他的雇工该说的话么?”
萧玉答得直接了当。
“可是,玉儿就不可以干脆的把它当做,本王这是在旗帜鲜明的想你表明一种,直接的心意和态度么?”
这一回,南宫王爷倒是答得飞快。
“那又怎么可以!”萧玉答得果断且又坚决:
“王爷这样,可实在是错看玉儿了。这工作就是工作,既是已经事先说明了,玉儿可绝不会拿公事和私事混作一谈的。在这一点上,玉儿可是有着自己的职业操守和职业习惯。也希望王爷能够尊重玉儿的基本的人格。”
瞧着那位笔直的挺立在屋子中央抱着一大堆衣服的大义凛然着的萧玉,南宫王爷还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好吧,玉儿,你这是在工作,工作。可是,玉儿啊,本王这次还是有许多的计划,需要请你帮忙一起完成。玉儿又能否是看在薪酬的份上,在本王有所行动之时,稍稍的配合本王一点?嗯嗯,玉儿说得没错,这是在演戏,演戏。所有的这一切的里面,唯一的真实存在着的就是,本王的额头,刚刚被玉儿给不小心一下子给敲破了。为此,玉儿觉着,是不是该稍稍的担负上那么一点的责任?”
“呼呼,这还差不多。”
萧玉原本是绷得死紧的神经,终于一下子松懈了下来。
就连说话的语气,亦是变得轻松了许多:
“嗯嗯,王爷要是早这般的交待清楚了,玉儿也不会生出这么多的惊吓了。刚才,玉儿出手也就不会那般的重了。王爷不知道,王爷刚刚的那副样子,就像是服食过了什么不好的药物一般,那种神情,可实在是吓坏玉儿了!”
“玉儿刚刚被吓坏了么?”苦笑了一声,南宫王爷低低的说道:“好吧,好吧,就算是本王不好吧。可是,这亦是玉儿需要配合着的一部分,既是答应了一起演戏,玉儿多少,亦是该拿出一种敬业的精神的。而不是在这里跟本王讨论着啥啥的尊严和人格。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