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瞳抱着李裕放在战马上,无声笑了笑,李裕小声说道:“谢谢秦大哥。”
秦书瞳默默点了点头,随即翻身上马,也不理会女官李渐荣能不能跟得上,大手一挥,亲卫们纷纷打马护在李裕两侧,向驸马府奔走。
当他们来到驸马府门前时,正见到李思钰与韦昭度出现在门外。
看到李思钰,李裕骤然加速,来到李思钰面前,正想着下马行礼,看到他这样子,李思钰不由笑道:“行了,没这么多虚礼,随老师前往军营。”
“是,老师。”
李思钰翻身上马,对着一旁的李裕说道:“课业可否完成了?”
李裕忙点头,就要从胸前的书包里拿出课业,李思钰看他着急样子,不由笑道:“不会又是你父皇完成的吧?”
李裕犹豫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李渐荣,低声说道:“父皇的忘在了宫中,这是弟子的课业。”
“不错不错,自己学到的才是自己的,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学问一途做不了假,你学就是你的,你不学终究还是为师的,取巧不会增长学问,反而是害了自己,你小子很不错!”
看到韦昭度和李渐荣都看向自己,李思钰顿时不满起来。
“你们这些花花肠子,傻子都知道,老子也就喜欢实诚孩子,换做你们,该干嘛干嘛,老子连看一眼都欠奉!”
韦昭度苦笑一声,说道:“老夫也未曾说行乾做的不对,学问一途就是如此,老夫也是不赞同陛下此等作为。”
李思钰几个弟子,就是阿蛮她的课业也是不许他人代劳的,你可以不会,或是写的错误百出,但不能让他人代替,否则就会受到惩罚,李晔是成年人,课业布置下去,唯恐李裕做的不好,每每会代劳,希望李思钰能重视李裕。
可越是如此,李思钰越是腻歪,上个学也跟他耍手段、耍心眼,为此李裕也遭了些罪,屁股也揍了几回。
也不知道李晔是咋想的,自己儿子越是挨了揍,李晔越是起劲,越是帮忙,越帮越忙,最后李思钰也无了法子,干脆当堂完成课业,几日来这娃娃没来听课,他也只能让人把课业送入宫中,让其自行完成。
李思钰一边骑在马上翻看李裕的课业,嘴里说道:“嗯,还算不错,水淹七军虽曹军居于山谷低洼之处,但不是没有前兆之机,需谨慎查看河水涨落,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每日于河岸边做下标记,一旦发现不妥,应立即撤离,或是居登高之处,当然了,这只是被动之法,高明的法子是攻敌必救之处,兵法云:围魏救赵,就是此理。”
“如天下之兵伐河东之时,为师若由蔚州向南攻打,不但遭遇晋王之主力之兵,更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太原以北多丘陵,敌兵盛,又借助地利,纵然可胜,也当为两败俱伤之战,非智者所为,故而为师绕道奔袭太原。”
“襄阳乃川蜀之南门,三国分天下,曹魏、东吴、蜀汉,曹魏强,而东吴、蜀魏皆弱,两弱联军而抵一强,大局上来说,攻襄阳非明智之举,此为两角抵力之势。”
“吴军善水,蜀兵善山地奔走,可依地势而为一诸侯,难为天下之主,皆因其兵卒不善大军团步战和骑战,很难于中原地域开阔之地获取胜机,以为师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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