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个家族都不敢轻易脱离朝廷,若哪个因此而致使朝廷亡了,这个家族也就不再存在了,没人能保得住。
一座城,不但绑住了那人,同时也绑住了朝中各大家族,甚至连朝廷也一起死死捆住了。
何氏心下满满苦涩,他知道,自己相公就算费劲心力出了宫,也将一无所获,一想到经此打击后,自己相公又将如何面对残酷的现实?
何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当她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来到了重兵把守的明堂,若非守卫们伸手阻拦,她或许还深深陷在迷茫不知所措中。
看着昏暗的明堂,看着明堂前所立石碑,何氏嘴角露出无奈苦笑。
此时的李晔心情又是一番,此时的他更多的是愤怒,李思钰修建长安,欲向天下借贷,当他知道了这件事后,第一反应反而是突然轻松了下来,表明营州军还如以往,尚还没有反叛之心,李唐江山还是安全的,可他依然没有丝毫安全感,他还是想要彻底控制住这头北地悍虎。
可他没绳索,如今有了,那该死的李悍虎终于要把绳索交了出来,李晔盯着那跟绳索,死死盯着,却像是远在天涯,欲要伸手去拿,却永远拿不到。
他愤怒,暴躁的像是个困兽。
李思钰交出了绳索,可以捆住自己的绳索,但是拿住绳索的人却是朝廷上上下下无数家族,这让李晔出离的愤怒。
一夜无话,李晔天尚未亮就已经起身,推了推睡在一旁的李渐荣,冷声说道:“今日无论如何朕都要出宫,你的法子可行否?”
李渐荣动了动身子,感觉下身依然有些疼痛,见李晔语气有些不悦,忙起身跪坐在床上,低声说道:“奴婢也无太多把握,那老奴对陛下看管甚严,也只有太子尚还能让陛下出宫。”
李晔在女色上继承了李家优良传统,看着李渐荣胸前两团白腻和上面的抓痕,胸中不由又燃起了炽热来,正巡视着姣好的**,突然听到了这么一句,无名的怒火又冒了出来。
“哼!”
“别在朕面前提那逆子!”
李渐荣眉头微皱,轻声说道:“所有宫门皆在那老奴看守之下,陛下欲要出宫,必须要过太子殿下答应,一者避免朝臣们弹劾,二者……或许也能让那可恶的老奴与太子起了怨气……”
“嗯?”
李晔一愣,眉头微皱了起来,见他如此,李渐荣轻声说道:“太子殿下背后站着长安那人,那老奴绝不敢轻易得罪,无论心下是否欢喜,也必然要让陛下出宫的,可那人毕竟远在长安,并非居于东都之地,那老奴又岂会真的心下欢喜了?自然是有些怨气的。”
李晔微微点头,这点他可以理解,说起来还真是如此,刘景瑄一干宦官们虽然得了北衙,但是此时的他们已经没了以往的权势,有了兵马才有了权势,北衙仅万余,而单单东都洛阳就有数万南衙军卒,刘景瑄他们心下没一丝埋怨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宦官们与自己儿子心生了不满,想着之后是否可以拉拢的可能,李晔的头也不由微微点了几下,算是认可了李渐荣的话语。
“也罢,朕今日就委屈一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