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小世子气的脸色惨白,他
本就不爱与人争辩。偏偏伯远侯就抓住了他不放,一直颠倒黑白。
伯远侯冷哼一声,继续煽动周围群众的情绪:“秦小世子仗着权势压迫一个青楼女子,大人,天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
不知情的围观百姓,对义正言辞的伯远侯深信不疑。
“侯爷说的对,秦小世子杀了人,刘该一命赔一命!”
“必须给红绸一个公道。”
秦淮朝看着他的垂死挣扎,只觉可笑。他扶着额头,神态轻松:“侯爷,本官知道你一向深谋远虑。但是今天这一步棋,你可知,你已经走错了大半。”
伯远侯没有明白他的话中深意,紧皱着眉头,心里却突然咯噔了一下。
秦淮朝这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伯远侯突然想起来。今天秦淮朝的确奇怪,从开堂到现在,说的不过是之前县太爷审过得东西。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不借机发难?
伯远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道是他忽略了什么?
秦淮朝深深的盯着伯远侯,薄唇勾起一个弧度,终于开口:“来人,传证人红姨、王瑞。”
“传证人——”
随着衙役层层通报,伯远侯大惊失色。这两个本该消失的名字,怎么会再次出现在这里?
红姨和王瑞这几天被秦淮朝秘密安排在私牢里,十分安全,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还活着。
果然,他们一被衙役带出来,就举座皆惊。
“这不可能!”伯远侯失声尖叫,目光死死盯着红姨和王瑞那张脸,心里乱如麻。
“奇怪,他们两个不是死了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
底下喧闹纷纷,衙役眉头一冷,大喝一声:“肃静!”
顿时,众人噤若寒蝉。
包括伯远侯,目光都呆愣了下来,盯着红姨他们死死看半天。
秦淮朝没有丝毫波动,他镇定非常,一字一句开口:“几天前深夜,衙门大牢突然闯入一批黑衣人。他们训练有素,直奔两位证人而来。本官和众衙役拼死搏斗一宿,终将所有杀手制服关押。因为担心两位证人的安全再受到威胁,本官无法,只能放出消息,说他们二人已经遇害,还望各位见谅。”
一番话说完,别说是伯远侯,就是其他人也傻眼了。
原来官府贴出的那张告示,不过就是个幌子!
为的是引蛇出洞!
至于这条蛇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现场气氛再度沉寂诡谲起来,众人下意识屏住呼吸,想看事情接下来要如何发展。
“红姨,你且将半月前的事说出来与本官听听。”秦淮朝看着伯远侯那张震惊的脸,依旧平静。
红姨早早想好了说辞,低头道:“回大人,当日奴家亲眼看到伯远侯进了红绸的房间。之后红绸房间就传来争吵声,奴家担心冲撞贵人,没敢多问。结果当天晚上,红绸就被伯远侯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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