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力看着候曲那样,心里焦急生气。“你这算是怎么回事?把我的好兄弟,竟然弄成这个样子。”
曹夫人无奈的苦笑。“这就是我的命,既然他没发现我夫君,那么自然,我就用药晕倒他了。”
候曲过了半晌,醒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穆青倾和秦淮朝,两人解开绳子,带着他们,一起往回走。
曹夫人带着几人,到了一处偏僻的木屋。“这地方,十分僻静,奴家想说的都说,请莫要见怪。”
原来曹夫人,当年也是殷实的大户家庭,也有人来联系他们做私盐的事,都被她父亲拒绝。
而曹侍郎,就精巧的骗了她,娶了她为妻。利用她家的银子,交结盐政使,又收买朝廷的御史。
她当时,也感到不对。整个钿州城,靠着盐山,便是朝廷的盐引少,然而盐,越来越难买了。
有一位主簿唤作海斌,他曾经找过曹夫人,想要把那其中的舞弊,禀报给先皇,让朝廷严查。
说到这里,曹夫人瞪大了眼睛,挥着双手。“奴家没见过人血,直到那次,一辈子也忘不得。”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她和海主簿,两人相视无言,不知该怎样回答好。
那些改账本的事,曹夫人心里也都知晓,只是无论再如何,总是自己的夫君,还是不敢说出口。
她凝重的望着海主簿,如哽咽在喉。突然,噗嗤一声,一股热气腾腾的鲜血,喷在了她脸颊上。
曹夫人吓得不行,刚要喊叫,却被曹侍郎,一把捂住了嘴唇。“你这小娘们,这点场面都没见过。”
那地下的尸体,脸色浮白而发青,双腿抖了几下,也不动了。“你可什么都没说吧,小娘子。”
曹夫人点点头,强忍着恐惧说道。“相公,奴家哪是那等人,这等恶人,就该死,死个痛快。”
走来了几个家丁,把那具尸体,脱下衣衫,扔进了火炉中。那熊熊的烈火,不一会儿就把人烧化。
整个府上,都弥漫着一股恐怖的气息,是如此的死寂。只是剩下的人,没有一个胆敢随便开口。
很快,盐越来越少。百姓们无以为继,只得牵着毛驴,想尽办法去四周的城镇,搞到一些盐来。
然而曹侍郎,自然不会让他们那么做。在四周的道口,设下许多关卡,由着武装的衙役盘问。
那些可怜的百姓,用尽了办法,却难以逃脱被抓的命运。甚至有许多无辜的客商,也被冤枉诬陷。
他们的盐被没收,让那些衙役拿着棍子,放着恶狗,把人活活打死咬死,然后暴尸在路口。
这样一来,整个城市里,除了少的可怜的公盐,还需要限量定时购买,剩下的,都是私盐了。
曹侍郎又狡诈的算计,放火烧光了盐山旁的村子。他们一边严明守卫,一边,又在地下挖着地洞。
曹夫人也曾经和曹侍郎,一起上过那盐山。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烈日灼人,两人一起走去。
曹侍郎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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