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娘们们凑在医婆的四周,询问着医婆刚刚见祖宗是个怎么回事儿。
村长起身拿过自家婆娘递来的毛巾捂住额头的伤,大声呵斥这些议论纷纷的娘们们,“别听医婆的,医婆肯定是被这妖女收买了!”
医婆一辈子装神弄鬼的,可不能让自己临老临老的,饭碗子被砸了啊,她就算心底再想让明歌马上死翘翘,这会子也得圆好自己的话,“村长这话可错了,我要是被秋氏明歌收买,也就不会通知村长你绑人了,我先前被她囚禁,受的苦可比村长你多得多,若说这在坐的谁和她有仇,那绝对是非我莫属,可我是医婆,祖先们的话,我不能不告诉大家,更不能撒谎!”
村长肯定是说不过医婆的,而且他额头受伤,血得及时止住,所以说了没几句就败下阵来,被自己的娘们扶着回家去了,有村民已经小跑着去找隔壁村子里的赤脚郎中,这个时代,稍微一点伤口一点感染破伤风就是死路一条,大家都不敢把村长这小伤当小事。
连医婆都为明歌作证了,且村长也拿捏不住明歌,那个叫嚣着要给明歌好看的秋老汉还在院子里躺着,众人自然不敢去出头再招惹明歌。
明歌重新回到了宿主的小木屋里。
屋子里被那些村民们翻腾的乱糟糟的。
宿主的屋子里的很多东西,似乎也被那些人顺手牵羊的牵走了,尤其是床上的那些兽皮。
这些东西,总是得让那些人加倍的吐出来。
不过现在明歌却没工夫。
现在的她,很累很累,非常累。
躺在床上的她,将身上仅披着的兽皮全部都裹在肚子上。
这几天她一直用灵气护着肚腹。
这里有宿主未出世的孩子,有一个孩子在她的肚子里。
她不能让这个孩子消失,不为别的,为了宿主,为了宿主在最后一刻,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个小孩的时候那种激动雀跃的欢喜。
可是,可是明歌却已经清晰的感觉到,有液体沿着大腿/根处一点点的在流出。
为什么还会流血?
是她走路太多的缘故吗?
她现在该怎么办?
脑子里有无数位面里的记忆,有她学到的很多很多的知识。
可在女人流产征兆以及该怎么让女人不流产这方面,明歌却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啊。
平躺在床上的明歌,闭着眼一遍遍的修炼着光明咒。
这个孩子,一定能够生下来的。
她心底一遍遍的告诉着自己,她一定可以护住这个孩子。
晚上的时候,有村民们鬼鬼祟祟的在明歌的屋子周围游荡。
大概是想偷偷看看明歌是回家了,还是卷着铺盖跑路了。
一直在修炼的明歌,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般。
屋子里凌乱似土匪扫荡过,锅灶冷冰冰的,冬日的寒风从破烂的窗户缝里吹进屋子,渗人心骨。
躺在床上的明歌,就好似感觉不到这些冷意,她全心全意的修炼着光明咒,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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