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用灵气一层又一层的包裹着她肚腹处的那个小生命。
村们们都没敢进屋子里来,只在门口听着响动,又在窗户处朝屋子里乱瞟着,他们不太清楚明歌是死了还是活着,也不敢开门进去,只能疑惑着离开。
第二日,一直眯眼的明歌蓦然睁开了双眼,望向门口的位置。
马儿踢踢踏踏的声音响起,没多久,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这敲门声每响三下都会顿一顿。
敲了三次,一个京腔男子的声音响起,“请问屋子里有人吗?”
这声音优雅轻缓着继续又说,“我不是坏人,途经这里,只是想借碗水喝,小歇一下,顺便打问一下前面的路。”
男人的声音温温柔柔,就好似冬日里的一缕暖阳,山涧的一股子清泉,让人听着便觉着身体里有活力注入了般。
明歌望着屋顶轻声道,“门没关,进来吧!”
这一说话,她才发觉自己的口有些干,好似很久没喝水了。
外面的男人走下台阶将马儿栓好,到了门口说了声打扰了,这才推门而入。
屋子里因为门窗紧关不见阳光的缘故,显得有些昏暗,男人在门口站了站,待看清了屋子里,这才抬脚而入,“搅扰了!”
明歌微微侧头。
阳光就像是跟着男人的脚步进入了这昏暗的屋子,本阴冷昏黑的房间里下一刻就被阳光洒满,有那么几束阳光甚至落到了明歌床前的脚边。
明歌眯了眯眼,因为男人逆光的缘故她并没看清男人的长相,只觉得这人身材很高大,瞟了他的影子一眼,她口中说,“无妨,没有热水,凉水在水瓮中,侥幸没冻住的话,你可以喝点!”
男人却没动,他在扫了眼凌乱的犹如强盗打砸过的屋子后,目光就落在了床上一直都没动的明歌身上,“姑娘这是怎么了?”
明歌口干不愿多说,“无事,你想喝水请自便!”
男人便没有再说话,他在去了水瓮旁掀开木盖子一看,里面已经冻了冰,灶膛更是冰冷的没有一点热气,他干脆从屋子外面抱了柴禾,在灶膛里点了火放了柴禾,又煮了开水,先给明歌端了一碗!
明歌依旧平躺着,只是一手微微护在肚子旁,然后侧头打量地上忙碌的男人。
男人看起来岁数并不大,穿的一身青色的衣服明显是上好的丝绸。
脚上蹬的马靴边上还坠了几颗珍珠装饰,腰间一块羊脂玉莹润透白,水头极好。
这样一个男人,应该坐在富丽堂皇的屋子里,奴婢成群围着他服侍。
可现下,他爬在地上生火,忙忙碌碌的烧水。
等男人望来的时候,明歌不着痕迹的收回了目光,她接过男人递来的一碗开水说了声谢谢!
离得近了才发觉,男人不仅通身气派,五官亦是清雅隽秀,但他给明歌端碗的时候,手指腹上有拿剑才会有的茧子,这男人,分明还是个练家子。
这肯定不是个江湖游侠,也不是什么行走千里的商人。
明歌的确渴了,将碗中的水一喝而尽。
~~~一下两更,终于不再一更一更的蹦出来,宝贝们满足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