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的身体本来就因为高热的缘故虚弱的很。追到门口的时候,双脚无力地狠狠崴了一下。
整个人立刻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小姐!"
宁家的司机急忙上前,手忙脚乱地把她从地上上拉了起来,宁若兰的目光一直眼睁睁地看着厉彦谦抱着那个该死的丫头上了车,一脚油门从她的面前开了出去。
"厉彦谦,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宁若兰双眼一片血红。
"彦谦,不要,她是我们的孩子,她真的是我们的孩子,不要伤害她,不要!"
"林心,林心?"
"求求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她还小,她什么都不知道,宁若兰,宁若兰!"
""
严倾看着病床上的林心闭着眼睛。满头大汗的样子,急忙抓住了她不断挥舞着的双手,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
"林心。林心你醒醒,你睁开眼睛看看,是我啊!"
"念念!"
林心终于大叫了一声从噩梦中惊醒。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要去找我的孩子。"
她的双眸里盛满了惊恐,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严倾急忙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林心,你醒醒!念念她在厉彦谦那里,她很安全!"
"真的么?"
她茫然地问,却有眼泪从眼眶里掉了下来,"她真的安全么?你没有骗我?"
严倾的心狠狠一痛,却还是摆出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怎么可能骗你?放心,她很好。"
他一边轻声哄着,一边又轻轻地让林心坐在了病床上,安安静静地躺下来。
"医生说你身上的伤口很严重,至少未来一个星期的时间都需要躺在这张床上不许乱动。"
"可是"
"你放心,念念她好的很,在厉彦谦的身边,就算是宁若兰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严倾终于让林心安静了下来,被泪光朦胧的双眼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
终于,林心从噩梦里挣脱了出来,伸手去接过了严倾给她削的苹果,才惊觉自己浑身上下竟然都痛得厉害。
"我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敞开的窗,和走廊上来往的人,这里可不像是什么疗养院。
"你身上的鞭伤都已经出现了溃烂的情况,是厉彦谦派人把你送到这里来的。"
严倾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那件事也告诉她,"把你伤的这样严重的情况知情不报,还要坚持给你洗澡的人,都被厉彦谦打发到东陵的各个机构去做义务保洁了。"
"他要算是替你出气了吧。"
严倾盯着自己手上的苹果,嘴角蔓延开一抹无声的笑。
其实如果厉彦谦不这样做的话,他也一定会好好地教训一下那些人的。
"鞭伤?"
严倾的提醒,林心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这些伤,都是宁若兰用鞭子抽出来的。
想起先前那个名场面,她笑出了声,"那天闯进来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