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所以呢?”
谢如玉面上虽是一派镇定,但心里早已在听到男人说他去了曲州便乱成了一比。
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寡妇,榕城的人不知,但曲州人却是知道的。
谢家是曲州的大户,只要有心稍加打听
如果被男人知道她不是寡妇的话
手指下意识的捏紧自己的衣裳。
姬寒莳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淡淡道:“你在心虚?”
状似询问,语气里却透着肯定。
谢如玉咽了咽唾沫,深呼吸口气,对上他令人看不透的眼眸,反驳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心虚!”
“两只都看到了。”姬寒莳指了指自己的双眼。
谢如玉冷笑:“你眼神不好!”
前世须臾一生,教会了她一个道理,那便是露什么都不能露怯。
所以她很快调整了心态,将全部的心虚都压在了深处,不躲不闪的直视他的眼睛。
男人看着她倔强的模样,无声的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此去曲州带回了一些特产给你。”
呃?
急转的画风,打了谢如玉一个猝不及防。
她瞪大眼,狐疑的看着男人:“就这样?”
“不然你以为哪样?”姬寒莳反问了一句。
谢如玉回过神,忙摆手:“没,没什么,没什么。”
没哪样就好,没哪样就好。
看来是她自己心虚想多了。
不过,只是这么简单吗?
谢如玉若有所思地看着男人,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结果却是失望的,男人除了在占她便宜,时不时犯病时,情绪外露以外,其他时候好似身上披了厚重的盔甲,让人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但越是如此高深莫测,她越是不放心。
可转而一想又不对,假使他去了曲州,针对她刻意打听了一番,知道她非寡妇,为何不拆穿她一直以来的借口?
难道是因为她未婚先孕?
可又不对,他连自己是寡妇都不曾介怀过,还会介怀这个?
应该就是她自己心虚使然,把事情想得复杂了!
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谢如玉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太子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比起特产,我更想父母了。”换言之,她想家了,想回家见父母。
“回京后我便派人将他们二老接来京城。”
一听这话,谢如玉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笑容,立时崩塌。
蹭地站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自作主张的男人,“狗男人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真当她没脾气吗?
“不接也行,只要你能忍受得了分隔两地。”男人老神神在在道。
“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你凭什么!我就问你,你凭什么!”
谢如玉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而她也不想再控制自己。
既然好赖话他不听,那也别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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