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最终的应下让杜松心中喜不自胜,就想着莫言因此立功后定会好好感谢于他,却自动忽略了刚才莫言对他的那一记凶狠的眼刀,以及此时楚易寒眼中潜藏的那一抹怒意。
没想到这莫言还是一个多情种子,为了一个女子连身为男子的尊严都不顾了!
楚易寒虽然心中对莫言的选择嘲讽,但面上与话语中却让人看不出半点异样,“如此,今日你便亲自去一趟剑阁,将那香茹接到府中,本王不喜有他人知道本王府中有女子出入,那破旧小院旁有一扇小门,你们从那处出入便可。”
“属下知道了!”莫言一说完,也顾不得与楚易寒行礼,转身便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门,这是明显的与楚易寒置气。
亏的她昨日还觉得这楚易寒是个体贴下属的好主子,这才不到一天,就整个的原形毕露了,他就是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楚易寒也没再多言,因为清楚莫言的性子,也没做阻拦任由着他就这样离开书房。
“你对昨日皇后寿宴上的事知晓多少?”楚易寒收回心神,朝着杜松询问道。
昨夜似乎在他们离开之后寿宴上还发生了些事,虽然杜松不曾去到宴会上,但昨夜他安置在各处的耳目定然已经将宫内的事告诉了杜松。
杜松颔首回道:“昨夜在王爷离开皇宫之后确实发生了一件事,二皇子楚玉华向皇上请旨赐婚,但皇上却将二皇子请旨的对象赐婚给了五皇子楚玉炔。”
楚易寒挑眉问道:“那请旨赐婚的对象是谁?”
杜松道:“左相府中的大小姐。”
“左相沈丘独女沈静?这二皇子还真是会选人。”秦秋调侃道。“这沈相一直以来就是最宝贝他这个女儿,如今却被皇上指给了五皇子那一个无心朝野的皇子,想来这沈相一家昨夜怕是无法安眠了。”
左相地位已然是位极人臣,要想再进一步他就只得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女儿身上,说白了就是指望着有朝一日能坐上国丈的位置,但他的如意算盘却在一夜间被天阳帝毁了个稀巴烂,这时他要是能睡着,那才是奇了怪了。
对于赐婚这事,楚易寒思虑的却是要比秦秋想的深层次的多。
皇上将那左相之女赐给远拒朝政的五皇子,无非是打着让他那几个儿子的势力互相掣肘的算盘。
想来那心气高的柳淑妃怕是会因为这件事心生不服,这天阳后宫是也要不安宁了。
“长宁昨晚怎样?”一想到天阳后宫那些女子,楚易寒自然便想起那本应该住在宫内的长宁公主,这长宁一门心思都放在莫言的身上,当她发现莫言已经随他离开皇宫时,定不会善罢甘休才是。
“据属下所知,长宁公主昨儿夜里早早就离了席面,一回到公主府就发了好一通的脾气,言语中大有对皇上以及王爷的嗔怪。”
一听见杜松所说,秦秋立马就坐不住了,“她不过就是个连那勾栏中的女子都不如的公主,空有其皇室的血统,居然敢说王爷的不是!?”
“注意你的言辞!”楚易寒虽然知道秦秋是在维护自己,且这事实也如此,但秦秋这话说的也确实过分了些。
被楚易寒一点,秦秋也觉自己方才言语确有不妥,这才莘莘然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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