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长宁的反应也是在楚易寒的意料之中,只要她不做出出格的事,他也不会对她有所行动,只是……依照长宁的习性,没得到的东西,怕是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
“六皇子以及白子煜那处如何?”楚易寒接着问道。这两人中,尤其是那白子煜最是让他不解。
在那场比武切磋中他就已经看出白子煜的功夫比较莫言来说一点不差,甚至还要略高一筹。
既然如此,白子煜又怎么会就那样让莫言离开?虽说昨日莫言已然说过之前与白子煜交过手,但以如今的情形来看,那两人的关系定不会只是切磋功夫那么简单。
那到底是莫言答应过白子煜什么,还是白子煜有什么把柄握在莫言手中?
杜松道:“六皇子与白子煜在重回宴会上后并无异常,只是因为王爷的离开,皇上又薄了柳淑妃以及二皇子的面子,那皇后娘娘的寿宴自然也就早早的完事了,之后,六皇子与白子煜两人也如其它大臣们一般在亥时便离了宫。两人回到府中也只是在白子煜的房中说了会儿话便回房歇息了。”
楚易寒眉头一皱,沉吟道:“在白子煜的房中说话?”
这主子与属下的交流问话从来都是属下去到主子这处,哪有主子去到属下房间的?六皇子这一行为着实于理不合。
“是的!不过据回报说,今日早朝白子煜并未随六皇子进宫,想来昨夜里莫言与白子煜的切磋,这白子煜也没讨到什么好,所以只得在府中歇息不得外出。”杜松分析道。
秦秋显然是不赞同杜松的看法,“那莫言的功夫也不是天下第一,这世上功夫比他高的人多了去了,你怎知那白子煜是因为受了内伤才不出府,而不是其它的原因?”
对于秦秋的反驳,楚易寒倒是有一半的赞同,因为昨日白子煜在与莫言切磋的时候,每一招一式他都是看在眼里,除了最后那一掌,莫言根本就没有碰到过白子煜丝毫,而那一掌也是只有招式不含内力的虚招,还不至于让内力浑厚的白子煜重伤到不能随侍的地步。
楚易寒心中思量了片刻,对于白子煜的异常也没个结论。
“杜松你去库房选一味增补的药材,然后随本王一同去一趟六皇子府。”若是想不出所以然,那他便亲自上门去看看,至于理由,自然是替自己的贴身侍卫赔不是了,他倒是要看看这白子煜与六皇子的葫芦里倒底是在卖什么药。
“王爷……”秦秋出声叫停了楚易寒,在他心里自然是想着能同自家王爷一起去的。
“你就再将养些日子,待一个月后你的身子完全恢复,少不了你的事做!”楚易寒回绝道,话落便大步出了房门。
秦秋没料到会被拒绝的如此直接,直接看着楚易寒的背影闷在了原处,他很想说,他其实用不了一个月便会大好了,这一个月的休养能早一些吗?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家王爷自有王爷的安排,怎容他左右想法。
杜松心知秦秋一心为王爷着想的心思,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算是安慰,接着也跟着走了出去。
另一边,莫言虽然心中憋屈,但为了香茹的名节,她也不得不按照楚易寒的安排行事,只是,今日去接香茹前,她还要先去一趟城外破庙将答应白子煜的事情兑现才是。
匆匆往身上揣了些银票银两,莫言便从王府侧门小心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