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大兄他们若不孝,当斩之。”
“嗯。”
杨复恭听了李思钰打算后,心下很是高兴,知道李思钰很在意他的感受,从被俘的那些养子们身上,他看到了这些养子们并不可靠,如李思钰这样的养子几乎就没有,听了李思钰话语,也想用此事试探一下,若他们能够遵从自己话语,今后自然给他们一个好的去处,若不遵从,以各种借口推诿,自己那就没必要再维护他们了,毕竟在这种情况下,还舍不得那点破东西,今后若遭了难,还不得落井下石,再加上踩上一脚啊!
杨复恭端酒与李思钰碰了一杯,说道:“我儿尽管去做,万事有阿父担着,自不会让我儿委屈。”
“呵呵……,咱爷俩还说这些作甚,孩儿并不想大动干戈,至少短期内是如此,汉中穷苦,杨子实、杨子迁、杨子钊领两万兵卒又降于王建,此事已经说明,大兄他们已经是刀子架到了脖子上。”
“人心浮动,首要之责即是要稳固人心,王建本为叔父之将,却拜入阿父之敌田令孜为父,后更是杀死田令孜,此等狡猾反复之人当谨慎,大兄他们已非敌手,若再与孩儿起争执,只会让他人取笑咱们爷俩罢了。”
杨复恭点头,他很赞同李思钰之言,越是琢磨李思钰话语,越是认同。
一顿饭吃了整整一个时辰,等李思钰回到自己房中时,裴贽、杜让能竟然在他房中,李璇则坐在一旁陪同。
进屋后看到三人,李思钰只是愣了一下,李璇起身为他沏了杯茶水。
“没想到两相竟然这么着急。”
“行乾,你要夺回南京成都?”杜让能死死盯着李思钰双眼。
李思钰疑惑看向李璇,见她轻轻摇了摇头,李思钰开口道:“暂时还未有这个打算,主要是先以守为主。”
“你们很清楚根基不稳造成的后果,所以本帅才用牛存节、刘寻、独孤战等人领兵入汉中。”
“所以才想让裴相辅佐一下益王。”
裴贽犹豫了一下,问道:“何人为山南西道节度使?”
李思钰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道:“没有节度使,只有汉中将军。”
“以益王为汉中将军,以牛存节为左军将军,独孤战为右将军,刘寻为汉中将军府司马,裴相若愿去相位,可为汉中刺史。”
裴贽点了点头,说道:“去不去相,老夫并不在意这些,老夫想知道,长安……长安……”
李思钰抬眼看向裴贽,轻声道:“这是裴相的条件吗?”
裴贽心下猛地一跳,摇头苦笑。
“行乾多虑了,老夫只是……只是……”
李思钰断然道:“长安如何,本帅不想理会,若山南西道节度使、洋州节度使、龙剑节度使这些义兄把地盘拿出来,那么这些州县自然由本帅说的算,长安同意也罢,不同意也好,本帅只会按照自己意志行事!”
“行乾,能否给老夫一些时日,若长安同意了,岂不是更好些?”
李思钰沉默片刻,起身说道:“十日,最多十日。”(未完待续)